下午。
多泽急忙朝着白惊鸣的寝宫跑去,一路上路过的人都纷纷的表示惊讶,从他们认识多泽开始便没有见过他有如此失态的一面。
来到轩辕殿后,门口皇后的宫女拦住了他,“公公,皇后娘娘在和陛下商量事情,此番恐怕不太合适。”
“走开,要是坏了杂家的事情,谁担待的起?”
屋内传来白惊鸣不满的声音,“怎么了,多泽,不是让你去办事了吗?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
“陛下,不好了。”多泽推开宫女,直接进去,一时之间也忘了行礼的事情,跪在地上惊恐的说道。
“什么事情不好了?”
“陛下,宫外此时都在流传公主丢失,你蔑视始国,故意与公主为难,让其陷入了牢狱之灾不说,现在还有人说你动用私刑,与皇后娘娘一同默认风华公主处死缱绻公主……”
多泽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直接将自己在宫外的所听所闻全部告知了两人,听到这些话的白惊鸣一下子颓然的站起身。
瞪大着眼睛,呼吸紧蹙,但想着另一件事,他很快便冷静下来,“楚灼的事情呢?”
“老奴已经安排了,尤其是那个女子,下了特别的令,一定要处死。”
“很好,只要楚灼他进不来,那么楚四月也就没有人证,自古情关堪不破,使得豪杰未有名,即便是杀手,有了这样的牵挂,也不得善终。”
“陛下,如今后面的……”
现在遏制了一方,可周围的流言四起,能够破除的人又不见。
“传朕命令,墨泽举国上下,暗中调查缱绻的下落,至于流言,将散布着拦下,莫要将这些消息传入始国,如今言王是个不确定因素,朕不得不小心一些。”
“是,陛下。”
皇后诸葛南弦疑『惑』的开口,“陛下为何要惧言王?难道我墨泽举国上下,还要看他的脸『色』不成?”
白惊鸣闻言,怒瞪了她一眼,“若不是你,他怎么会与朕撕破脸,如今朕怎么会受制于人。”
“我……”
“算了,如今他也不是朕能够控制的,他在外积累了那么稳固的名望,光靠上次墨泽被几国围攻时你就明白了,只是朕没有想到,这条纽带从始至终都是隐藏在冰山之下的,都没有说破,如今却因为缱绻给打破了。”
“温缱绻已经不见了,陛下你现在说这些也是无用。”
“是不是你……”听到她的话,白惊鸣一下子看着她道。
看着白惊鸣怀疑的眼神,诸葛南弦急忙摇头,“这和臣妾可没有任何关系,陛下可以派人调查,只是臣妾以为当下就算找到温缱绻也无济于事,言王已经和陛下决裂,一切也如陛下所说,从冰山之下走到冰山之上,不如陛下想办法,如何瓦解他如何?”
她的话让白惊鸣有了片刻的迟疑,很快他又黑着脸看着她,“胡说什么,给朕出去,你以为朕还会听你的。”
“陛下,你我是夫妻,臣妾何时害过陛下……”
她不说还好,这一说就让白惊鸣想到了自己之前听的话,整个人就更加更生气了,看皇后诸葛南弦恨不得依照了白墨泽要求,可理智还是让他冷静了下来。
“滚下去,朕有些累了。”
诸葛南弦看着他一脸不耐烦,心中涌起一股酸涩,却还是俯了俯身,保持着自己应有的礼仪,“是,臣妾告退。”
脚步声轻的几乎听不见,屋子一下子安静下来,多泽叹息了一口气,“陛下……这……”
“算了,不过一个女人而已,你也下去吧,按照之前朕说的去办吧。”
“是,陛下。”
等到多泽离去,白惊鸣手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半压在案前的桌子上,眼神中开始浑浊,手死死的握着,一声也没有吭过。
……
现代,公交车站。
温缱绻一袭白『色』『毛』衣搭黑『色』衬衣,黑『色』铅笔裤将腿拉的又长又直,披散的长发随风而动,白『色』耳机从耳多垂至手中,手机上显着三个字:幕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