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奇事啊,认识他也很多年了,这倒是第一次见……”
“什么是第一次见?”远处传来一声淡漠的语气。
望及.僵.硬.的转过头,随后看着走到身旁斜视着他的帝辛,又垂下头,语气不足道,“王爷。”
“哟……好久不见,怎么受了一圈了,我就说她不行吧,你还不信,她肯定又是惹什么事情了吧,你们闹掰了?”花堪折一脸冷漠的揶揄道。
帝辛转过视线看了一眼花堪折,确实对着望及道,“回去自己领罚。”
说完又才开口,“你怎么来了。”
“先上车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着花堪折起身走向马车里,随后帝辛跟了上去。
马车在望及的驾驶中缓缓移动,车厢里面一阵沉默,花堪折率先开口,“怎么回事?”
“你是替韩久时打听消息的话,可以去集市上,都能给你所想要的。”帝辛冷淡的说着,一脸昏昏欲睡的模样打着呵欠。
“你就如此想我的?要不是望及说你要死不活的,谁要来管你这特别爱好的人。”
帝辛却在他这句话后沉默了,身体也坐直了,视线落到了花堪折的脸上,眸子重新染上了深沉的『色』彩。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还是我让你如此的吗?男人嘛,你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受不了吗?让她背负那样子的丑闻。”
帝辛没有回答。
花堪折也气的呼吸了一口气,慢慢舒缓下来,想在说什么,帝辛轻笑的开口,语气中带着落寞,妖冶的脸上尽是自嘲。
“你说的不错,她这次有这样一次灾难,都是我的错。”
很快,他眼神变得凌厉又疏离,语气转而变得邪魅,“所以,在她回来之前,本王要将这前方的障碍一一扫除。”
闻得这句话中的含义,花堪折立马就仿佛明白了什么,惊讶的坐直身体望着他,“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有这么说过?”帝辛温柔中透着疏离的笑道。
“不然你不会不去找她,再说了,我没有记错的话,之前她为了让你相信她,说过她不是这里的人,难不成这次她回去了不成。”
话落,一只冰凉的手快速伸出去掐住了花堪折的脖颈,嘴角轻扬,眼中玩味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力道让花堪折一下子就肯定了自己得到猜测。
“果然,她怕是回去了。”花堪折无惧,背靠在车厢,半躺着看着帝辛。
帝辛俯身半压着制肘着花堪折,冰冷的气息一下子涌入了对方的鼻腔,低沉磁『性』的声音充满着危险的说道,“堪折,知道什么样的人是活的最久的吗?”
“看来你是担心她的,她这一离去,是你的目的,还是什么?”
“情知已被山遮断,频倚阑干不自由。”慢慢的帝辛松开了手,缓缓坐回了位置,斜眼透过马车的窗户,望着一座座高楼,宛如群山,又如阻挡在他们面前的众人和困难,不由的轻喃,说完他收回视线,看着花堪折,轻柔的勾唇,温润的气息不在夹杂其他,“此事还望你保密,本王不曾追逐祈求过什么,唯独她,是本王一定要留下的,你是本王的朋友,也有珍惜之人,该明白的。”
花堪折皱眉,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巷子口的高二麻子吗?随便不知轻重的『乱』说话。”
“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性』子,但不说我的心中又无法安下心来,你便让我多说一遍,算是安慰自己吧。”
“你难道不怕你与她联系不上?”
帝辛沉默,过了一会儿他苦笑了一声,如墨的眸子渐渐有些哀伤,抬眸与他对视,竟显得有些颓废,黯然低沉的声音带着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极为的不自信的感慨。
“约莫…她是不想再见我的吧。”
最不想的局面还是在逐步靠近,他能够知道的关于她的消息越来越少了,他最担心的局面或许还是会出现,自己会失去关于她的消息,就连睡着了都不一定见的到她了。
或许正应了古语:渐行渐远渐无书,水阔鱼沉何处问。
车厢内,花堪折也未再说什么,只是有些复杂的看着他,紧接着重重的长叹着,空气中是凝重的气氛,谁也没关系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