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踏青的韩久时,骑在白马上晃晃悠悠的行走在草地上,嘴里还叼着一根.草,眼中笑着对着身旁的白洛言望去。
只见一身白衣的的他,身形略显瘦小,手腕握着缰绳却十分有力,唇微闭,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在他身旁的是一身粉衣的纤若,勾勒出一身的好身材,眉目之间却多了几分英武之气,少了以往的柔和。
“纤若姑娘平日倒是让我眼拙了,没想到竟然有这样神勇的一面。”白洛言轻柔笑道。
“洛言还是不要取笑我了,平日管着青楼也是需要注意自身,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了,就不要自我拘束了不是,我先走一步,前面看看,你们随意。”
她说完根本没有给两人说话的机会,一阵风似的就离去了。
韩久时大掌捂脸,无奈而不失礼貌的笑道,“真是……”
他旁边的马背上一个穿着白黄衣服的姑娘,头发两旁扎了两个小辫子,束带为白黄相间垂于肩头,身后藏着垂在后面,她白皙的脸上尽显柔和,眼中闪动着灵动之气,一手牵着马的缰绳,一手捂嘴轻笑。
引得旁边的两人看过去,韩久时嘴角一.抽.,不知在想些什么,而他身旁的白洛言轻柔的说道,“洛言许久未见折枝姑娘了,今日能够一丝骑马,真是荣幸。”
听到有人再和自己说话,花折枝轻咳一声,颌了颌首,“白公子哪里话,平日折枝都在王府中,公子若是想来便可以见到折枝。”
突然她仿佛响起什么,用手撑着下颚呢喃,“说起来,公子倒是让折枝觉得很久没有来过王府了。”
旁边的韩久时尴尬的一笑,正准备转移话题时,花折枝愤懑的看向韩久时,“是不是我家公子最近得罪公子了,所以公子才没有过来。”
韩久时尴尬,“折枝,你莫不是误会了,你管理韩王府这么久,什么时候听到公子我得罪过人。”
“少来这套。”突然花折枝语气一转,声音加大,语气加重了许多,“别以为我不知道,堪折告诉我你为了喝酒,结果去了其他王爷府,让后将我们府中最贵的树送人了。”
白洛言意味深长的看着韩久时道,“原来王爷私下还做过这些事情。”
韩久时转头威胁的看着白洛言,你在说一句看看。
忽然,韩久时觉得自己后背一疼,也重重的感到了什么东西拍在了自己的后背。
不用想他也知道是什么了,除了他收留的这个丫头,谁敢对他做这些事情。
“那个…折枝,要不要我们商量一下,公子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这样搞我很没有面子的。”
“面子?要不是我管着王府,你回来了这么久,王府怕是已经空『荡』的不行了,现在谁还要管你是王爷。”说完花折枝轻哼,双手环胸,一脸的不想在打理他。
白洛言在一旁风凉的笑道,“公子还是要听折枝的话,不然……韩国就要出一个乞讨的王爷了。”
“你……”韩久时指着他,俊美的脸上不再是以往的玩味,而是一脸震惊和郁闷。
远处的马蹄声让他们逐渐平息下来,花折枝看着向她而来的人,轻声呢喃,“想不到公子的红颜知己竟然有如此本事,不得了啊!”
听到她呢喃的纤若,马已经回到了几人身旁,笑着道,“与花堪折相比,我还差的远呢。”
花折枝摇了摇头,却引出了其他的一个话题,“话说回来,堪折最近给我传信,说是那位从牢中消失的公主又回到了牢中,墨泽陛下随后传召了她,不知缘由她又恢复到了无罪的样子,离开天牢后,和言王大闹了候府的婚礼,破坏了言皇商的婚事,最后被贤王带走了。”
白洛言微愣,复杂的眼神,皱眉咀嚼着她的话,“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若我没有猜错,言王是白墨泽吧,他一向以贤能,慧眼识英雄着称,对自身的名誉也是极为看重,会做出这样毁名誉的事情?”
他的分析让纤若也疑『惑』,清灵的声音带着丝丝困『惑』,“这倒是让人疑『惑』了。”
在他们身旁的韩久时两只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下,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折枝,堪折可还有其他的信息。”
花折枝在脑海中回想了一遍,急忙说道,“确实还有,这公主的态度从她被贤王打晕之后,再次醒来,『性』格仿佛变了,不在是以前给他的感觉了。”
“哦……可有哪些不同?”韩久时疑『惑』。
“这倒是不知,他也未曾言明。”花折枝摇了摇头,叹息的捧着脸,过了一会儿,仿佛想到了什么,随即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打开后,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天呐,这可是我的崇拜。”
全程看着她的两人见她的反应后,韩久时直接拿过她手中的信,白洛言也凑了过来。
当一看上面的内容时,两个人各自吓了一大跳,眉『毛』也耸的很高,整个人仿佛是从高山坠下,又起来了。
“怎么了?”看着两人宛如雷劈,纤若疑『惑』的拿过来,看了之后也傻眼了,不经低低的呢喃着,“我纵横江湖,在青楼多年,这样的人还是第一次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