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挑眉,故作不解,“言王这是何意?”
“本王听说你邀约缱绻,却不出现,让缱绻等了一夜,而你却在和皇兄在一起,虽然有些过分了对于一个女子,但是本王也能理解,厌恶之人嘛,是不想遇见了,可本王不解,缱绻如何得罪于你,你要如此对她?”
“没有什么得罪,做便做了,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声音清远而淡然,仿佛这件事在他眼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而在他话落之后,众人都未说什么,只有白墨泽缓缓看着垂眸的温缱绻道,“以后皇叔保护你,别怕。”
说着又对帝辛道,“本王之前还将你看做对手,现在真是让人气愤,也罢,本王会奏请皇兄,让她加入本王一组调查韩国使臣遇害一事。”
温缱绻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白墨泽,一脸我很方的目光,她什么时候说过要参与了。
对面的帝辛同样说道,“去陛下那里说,你说你的话管用还是本王呢?”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配着他妖孽的脸,整个人宛如一个勾人的狐狸似的,但不同的是,他比狐狸还危险。
“你……”白墨泽揾怒。
“我没有说过。”温缱绻.『插』.言。
而那两人在她说过这话后,都一道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不答应根本不可能。
“好吧,我答应,以父皇旨意为准。”温缱绻叹息道。
什么鬼玩意,是没人了吗?非要她去,这两个人她都不想接触啊。
搓了搓头发,温缱绻干脆背对着两人,她怕看到帝辛那张脸就会忍不住响起一些难过的事情,虽然心中相信这一切这么做肯定也有他的理由,一个人不可能突然就转变了,更不用说两人还有那么特别的过往,但是,她还是会介意那些说过的话,所以才要学会放下了。
没有谁在原地就会等到原地的谁,都在走,都在认识不同的人,都在拾得获取或者舍弃抛却,没有一直不变的人,有也是她隐藏在心底深处而没有爆发出来吧。
相比较帝辛,白墨泽表面固然对她很好,可一切都是需要代价来换取,没用的人或许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更不用说什么有二心的人。
堆积起来的财富并非不是好事,但这也更加它所拥有的人不是平凡人。
“缱绻放心,皇叔一定会尽全力的。”
“好啊。”
帝辛轻笑,妖异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冷意与柔和,“你还是想想这件事情如何与本王一起解决吧,韩国使臣提前到达墨泽,却被人在境内于今天刺杀,这事情韩国已经知道。”
说着他看了一眼白墨泽,继续道,“与其想一些没用的,不如多想想是谁做的,或许下一刻就会发现一些什么也说不定。”
被看的发『毛』的白墨泽有些生气,折扇直接放在了帝辛的脖颈,一丝血迹流进了衣衫,帝辛仿若未闻,玩味的说道,“哎呀…言王,你这是想对本王动手吗?可考虑清楚后果了。”
“本王杀了你,你又能如何?不过一个男宠,谁会在乎?”白墨泽揾怒,压抑着情绪,不轻不重的说道。
看着还在流下的鲜血,温缱绻一把推开了白墨泽,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手帕,直接踮起脚尖捂住了帝辛受伤的位置,下意识的嗔怪道,“真是笨啊,惨了,我晕别人的血啊。”
说着她感觉到了不对,脑子急忙转动着,对着身后踉跄了几步的白墨泽道,“皇叔,你的冷静去哪里了?他若是死了你想成为几国的名臣嘴里的笑话吗?”
若她没有记错,这白墨泽是几位重视自己的名声的,今日的事情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下意识捂住伤口,正在交谈的温缱绻没有发现自己这个举动倒像是她趴在了帝辛的胸口,而帝辛抓住着她的手轻柔的摁在了自己的侧颈之上,垂下的眸子渐渐变得柔软,可惜这一瞬的变化温缱绻都没有发现。
被吼的白墨泽一下子仿佛如梦大醒一般,紧紧捏着自己的折扇,垂着目光看着地上,暗暗的自责着自己的莽撞。
帝辛是什么人,难道自己还不明白吗?能够与他平起平坐必然不可能就单单是男宠的魅力,能够在朝局上下都没有怨言坐在这个位置的异姓王,必然是能力有是出众的。
自己今日当真是疯了,竟然没有克制住在他面前闹了笑话,往后怕是会被他嘲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