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抱着肯定的态度,彼此都很明确,对于对方也十分的肯定,完全就是一场已经肯定结果谈判。
“本王的要求,你若能达成,你所言筹码必然也是水到渠成。”
“你已经有了结果,我们何必彼此在这里猜测对方的心意,何不敞开心扉。”
“敞开心扉?本王也想如此,但…公子可成做过其他的事情?”
韩久时微微抬起下颌,“你指的是什么?”
白墨泽语塞,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心中不禁疑『惑』,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糊涂。
缱绻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肯定的找他要黎明与他之间的往来书信,她身旁的人他自然是知晓的,不可能谁去帮她调查,她一人在皇城呆的久了,在如何也不可能会这么肯定,唯有一种可能,便是有人从中告诉了她,让她肯定的也说明有证据的存在。
再说,帝辛虽身份成『迷』,为人也或许随『性』,他与他们一同来到,并无太多机会与缱绻接触,唯有眼前人这个人,与她的关系看似有些不错,也是韩国之人,与黎明的近距离接触的机会颇多,能够察觉也是能够合理解释。
韩久时与韩二公子的关系表面上看似友好,实则两人之间互相斗智,算计等等,能做的这两人怕是都做过一遍了。
“黎明一事,公子难道一点都没发现?”
韩久时轻哼,“没有,公子我也是来到墨泽才发现,原来言王竟然将手伸向我韩国重臣里。”
白墨泽轻笑,“公子言重,本王无意探听韩国内部的事情,只是偶然听闻他提及自己的烦恼,本王与他相交,仿佛故友一般,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再说公子与二公子之间,也是对手关系,本王此举,如今对于你来说不正是扳倒二公子的机会?”
“你倒是好算计,区区一句话就想将你安.『插』.人在我韩国的事情抹灭了?”
“事已至此,真的要一个结果根本是不可能有的,难道公子想将本王带到韩国,以韩国的律法来处置不成?”
韩久时眼神微暗,单手食指和中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扣,嘴角轻扬一抹讽刺的笑,“言王明知本公子不可能将你带走,你又何必在这里说一些口舌之快的话。”
“没错,这件事我们都清楚不可能如表面呈现的那样,若非要追究其底,只得中了别人的计策,让我们两败俱伤。”
“这便是你让缱绻来处理的原因?”
“不错,这件事若以后被人捅出来,那么说是她调查的,自然也会让别人很容易就接受了,而帝辛是皇兄的人,他的一言一行都是代表着皇兄,他会参与这次,本王决计不认为他是调查这次而来,恐怕更多是皇兄想牵制本王,这下好了,本王与他现在都吃喝玩乐,留着缱绻一个人去,岂不更好,反正缱绻也是本王这边的人,说到底本王还是赢了。”
“你不怕她喜欢上帝辛?放眼天下像这样的人可是很得姑娘喜欢。”
听韩久时信誓旦旦的言辞,白墨泽缓缓站起身,摇了摇食指,撇着嘴道,“她啊可是和这里的女子都有不同,表面虽毫不在意什么,实则对于选人上面很注意,人『性』总是很奇怪,缱绻也不例外,我们皇族的人都喜欢对自己双项选择,对别人单项选择。”
韩久时笑咪咪的侧头看着他,“那真是够奇怪。”
“所以我们称为皇族,如果帝辛喜欢上缱绻固然极好,缱绻喜欢上帝辛,本王是应该忧虑,可这也是有好处的不是吗?”
“什么意思?”
他缓缓转身看着韩久时,“现在的缱绻和之前已经不同,有了牵挂的她,牵挂注定她就不能逃离本王的手掌,就算能够,那些让她牵挂的人,也会重新将她送回本王的身旁。”
“看来你将她了解的很清楚。”韩久时笑着道,眼中深处的玩味不禁让他脑海中产生了新的想法。
等他知道他的想法别人也有时,那是不是很有趣呢。
“听你这么说了,本公子突然想加一筹码,用来巩固我们的合作。”
“什么。”
“温缱绻。”
“她不行。”
“为何不可?难道言王想一辈子留下她在身旁陪伴?还是说要将她下嫁给你的谋士?”韩久时玩味道。
他也一直都很好奇,以温缱绻的年龄,按理说早就应该被嫁出去,或者是为了签署各国和平条约之时,以各国彼此平衡与他国皇子公主交换才是,却回来一年之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提及。
白墨泽眼中闪过一丝狠戾,不耐烦道,“什么都可以商量,这个人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的存在不就是相当于谋士?言王谋士遍布,要说特殊女谋士却怕是只有这一位,可这些人在你的眼中不过一枚棋子,为何要顾忌?”
“那公子为何执意要缱绻?”
“喜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