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帝辛墨眸与黑暗融为一体,目光于微光中看向对面坚定沉稳回答他的人,许久才开口,“本王帮你拿回你御族的东西,条件是离开这里,不准在靠近温缱绻一步。”
听到这话的御璟俊美冷漠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压低笑着道,“果然,如那个人所说,你必然会选择这样的结果。”
帝辛缓慢的走至窗边,推开了刚才被温缱绻合上的窗,下面依稀还能够看到温缱绻融于黑暗薄雾中的背影,路面暗且看不到尽头,低沉的声音中透着与这夜.『色』.一样不明的危险,“那个人有没有告诉你,本王为何会在此?”
“这到没有。”
“天下之事已经注定,你御族虽与这些无关,毕竟也是这大陆的一员,而此次缱绻若是出事,这天下就全部『乱』了。”
御璟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瞳眸之中认真了小半刻,思索着什么,很快他有些疑『惑』的说道,“你的事情,我曾经有过听闻,你并非是要.『插』.手这些事情的人。”
听到他这么说,帝辛侧眸而望,眼中『露』出了一丝怔然,转瞬又感慨道,“你说的不错,本王心『性』淡然,对权势本就不是很热衷,现在的这一切都非本王所愿,可只有顺其大道而行,才能够于她有相见的机会。”
“你这一切都是因为温缱绻?”
“不错。”
“为何你现在要告诉我这些。”
“为了给你一份信任,你次的事情不过是为了挑起韩国与墨泽的矛盾,从而让各国之间互相争斗,以至于逐个击破。”
御璟垂下眸子,敛起了冷漠的情绪,变得有些哀伤,“迟早的事情。”
“谁知道呢。”
话语随着帝辛这份不明的呢喃落下了静谧,两人心中各自怀揣着心事,都伴随着这份宁静不再言语。
……
翌日,清晨。
温缱绻走出门就被花折枝一把拖着快速跑着,『迷』蒙笼罩着整个大脑,冰冷的风夹杂着薄雾扑面而来,仿佛洗了一把冷水脸。
松松垮垮的衣服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公主,尤其是在被花折枝这么用力的拉扯以后,眼角因为打呵欠流下的泪痕,在奔跑中伴随着薄雾一起变得冰凉,脑海也逐渐清醒了。
等到了门口,就看到众人都出现在了门口,就她一个人睡眼惺忪,远处的阶梯下,一个笼子里五花大绑的装着一个韩国服饰的人,韩久时围绕着笼子左转弯右转弯的走个不停,一袭绯.『色』.长袍因为他的举动,倒是多了几分活跃。
白墨泽则穿着深『色』的蔚蓝长袍,手中握着一把不符合这个时节的折扇,眼神平静的看着这一幕,他对面站着一袭素袍的帝辛,清俊优雅的身姿引的旁边围观的女子时不时『露』出了害羞的眼神,偶尔偷偷『摸』『摸』的看着,他旁边站着是穿着浅绿的白洛言,平静的眸子,勾起了浅浅的弧度。
笼子两旁除却韩久时,站着的就是御璟、花堪折、楚灼与黑衣全部裹着的诡邪,四个人都是一脸冷漠,仿佛是上门收钱的一样,每个人胸口抱了一把剑。
就在她出神之时,花折枝凑到她耳旁兴奋道,“你看你看……今天天一亮,他们就把犯人抓回来了。”
温缱绻淡定的点了点头,她知道人肯定会抓住,昨晚她就派人给他们说了,只是没想到白墨泽那边的御璟会帮忙,而且这一大早的就抓到门口丢在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要丢去沉塘。
“缱绻?”白墨泽惊愕来了一句,引得众人都看向了她。
众人看到她后,脸上纷纷闪过了一丝惊恐,随即都将目光看向别处或者垂下头,看着地上。
温缱绻看着他们的反应,顿时无语,她又不是没有穿衣服,只是没有绑好腰带,有那么夸张嘛。
帝辛轻咳一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望及拿起一件披风走向帝辛,帝辛接过后走上他将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她的身上,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说道,“生病了没人照顾你,生为公主要注意形象。”
嘴里虽然这么冷冰冰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异常的温柔,绑好披风后,又缓缓蹲下将她的腰带重新整理了一番站起身无奈的呢喃,“这么久了,怎么绑东西的技术依旧这么差劲。”
挨得近的花折枝听到他的感慨后,偷偷捂嘴轻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现在的情绪。
他的举动自然而又带着一丝疏离,让所有人看着都没有违和感,就仿佛是一个在维护皇室威严的人。
然而,知道情况的人纷纷一阵无语,以前还要躲躲藏藏,现在都这么直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