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平息的愁绪仿佛缠绕在一丝的藤蔓,延伸至各个角落,让人困扰在里面,又一眼望不到尽头,走不出来。
仔细细想下去,一阵阵晕眩让脑袋无法承受,轰鸣声仿佛一股电流由耳朵深处传.入.脑海,自己接受后逐渐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手指抬起『揉』捏都让人觉得有些疲惫。
逐渐她开始狐疑,自己的身躯什么时候这么虚弱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脑海中被这突如其来的问候给吓着了,一下子也没有反应过来,直至身后忽然响起一道轻柔磁『性』的声音。
“劫昨日已经随着韩久时与白墨泽一同离开,这次的案件暂时就算落下帷幕。”
“等等,他们不是还要合谈联盟的事情吗?为什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如今使臣在这里遇害,你认为他们还会对墨泽没有嫌隙?”
“可…我觉得……”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帝辛那一贯温柔的眸子变得有些神秘莫测,深邃的望着她仿佛在看着一个天真的的她,如同蛛网上被捕捉无法挣脱的猎物一般。
见我停下了话语,望着他,他轻笑勾起了她的一缕发丝,似笑非笑道,“怎么……不继续说了?”
“你……”
“我如何?”他平淡的接下她的话,并未有任何情绪在里面。
他的神情镇定自若,对于她现在的情况并无任何的其他反应,反而早就预料到一样,妖孽的面庞上清冷而陌生,淡淡的看着她。
温缱绻一下子挣脱了他的怀抱,被子滑落至床沿下,苍白的脸上浮上一抹严肃,“我会变成这样……你早就知道……”
他伸出手拉起了被子,将其好好放在一旁之后,才缓缓起身站立睥睨着她片刻,微侧身躯将双手支撑于她的两侧,与她目光对视,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赏,“不错。”
说完他便缓缓收起了力道,带着玩味的笑容单手起身后另一只手也起身,被他慵懒的衣袍覆盖,邪肆的目光与他妖孽的脸庞完全融合,浑身散发着一股她陌生的疏离感。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一丝.强.硬,眼神却透着一丝『迷』离,“看来你还是那么聪明,没有被这段时间的我完全『迷』『惑』。”
“你想如何?”温缱绻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很快又变得很淡然,她缓缓的从床上走下来,向前走了两步却踉跄的后退了坐下,吃力的看着他道。
“不想让你去找那个小子。”
“你说的那个小子是那个叫劫的杀手?”
他未曾说话,但他微怔的神情还是让她捕捉了到了。
温缱绻挑眉,“所以,我现在这样是因为他?你在害怕什么?”
帝辛衣袖下的手微微一顿,侧眸轻讽,“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干扰这份已经注定的局面而已。”
“已经注定的局面?隐藏幕后的人?再则,你们是怕我去救下劫?”
“你……”
“为什么?”
“……”
看着对方沉默不语,温缱绻也逐渐沉默下来,复杂的看着对方,呼吸声响起,不一会儿温缱绻便倒下,吓得帝辛直接跑过去。
却被温缱绻一把抓住,她吃力的看着他道,“守在床边的人是你,情绪变化最大的也是你,仅仅因为那样的一个理由,根本不足以说服我,他或许当时对我的警惕,我现在似乎有些明白了。”
帝辛沉默的看着她,听着她说完后不久,才启唇丢下了一句,“那只是你的猜测,本王在这里你真的以为陛下会不知道?而且白墨泽两天没有来的缘故你仔细想想就该明白了,剩下的就不用我来多说一些什么了。”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后退了一步道,“差点忘了告诉你,陛下已经下旨,为保两国和平,韩久时已经向陛下提议将你嫁.入.韩国,全场无一人反对,陛下也同意了。”
“所以呢?”温缱绻淡淡的盯着他微微侧过的侧脸,平静的说道。
“没有所以,之前本王给你压制也是因为这一天,百姓经不起动『乱』,哪怕有一丝平和喘息的机会都可以成为翻盘稳定的契机。”
“这就是你的心里话了?你要的就是这些?”
“不错。”
“好,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放心,你府中的那两人本王已经让他们离开,由楚灼亲自带离,你不必挂心。”
听到他这么说,温缱绻微愣,随即轻笑,“你倒是准备充分,即是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身体状况可否告知?”
她的如此配合倒是让帝辛有些意外,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舒服,可眼下也不是该想其他事情的时候。
他转身从怀中掏出一瓶『药』,交给她时,郑重其事的说道,“你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这瓶『药』可以舒缓你的不适,至于其他人,你就不要想了,韩久时离去时已经说明,劫罪大恶极,回到韩国后便会处以极刑。”
接过『药』的温缱绻微愣,随即轻讽,淡淡说道,“真是可怕,被你们这群人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