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每天都会有人被带出去，却从没有见过有人回来，六师兄还算有些良心，一直没有动我。渐渐地人就只剩下原来的四分之一，他们不再带人离开，而是给我们中了蛊，然后把我们安排给不同的人卖到炎国，我们唯一的任务就是将自己生活周边炎国的情况给他们。我们体内的蛊每半年发作一次，若是提供给他们信息叫他们满意，他们就会提前将解药给我们以免除我们的发作之苦。反之，他们对我们带来的消息不满时也会强行催动蛊毒，每次发作都生不如死。”罗飞燕叹了口气，“刚来这边的那几年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每年都会被他们多催动好几次蛊毒，幸好有义父义母照顾，不然我估计早就活不成了。”

“蛊毒？”姜玉儿自语，她摸过罗飞燕的脉，并没有发现蛊的痕迹，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下蛊的人蛊术十分高强，要么就是罗飞燕在说谎。

“最近几年倒是消停，一直没有被他们强行催动蛊毒。”

“最近几年？具体是几年？”姜玉儿追问。

罗飞燕想了想，“大概是七八年的样子。”

七八年！为什么会这么巧！青山派遇袭也是这个时间段！魔教消失也在这个时间段！而且魔教还有可能在烈国！这一切是巧合还是有着某种特定的关系？

“你平时怎么传消息？这七八年除了没有多发蛊毒还有什么异常吗？”

“每两个月都会有飞鸽过来找我，我要在三天之内写好信并安排飞鸽离开，一直没有变过。”

姜玉儿陷入了沉思，总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还没有浮出水面，像罗飞燕这样的人物，能打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你知不知道同你一起来的别人都去了哪？”

罗飞燕抿了抿嘴，“除了我前两年无异中看到的一个县令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去向。”

这话倒是给姜玉儿提了个醒，这些人里面有底层人那就一定有上层人！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人韧劲儿什么的都比一般人强，那些人用蛊控制他们，既简单方便又能掌控炎国上下大小事务，确实比派暗卫方便省钱多了。他们的目的难道是将炎国吞并？不！应该不是！这些力量收集不太深的情报还凑合，但威胁国家安危，这点力量还是太薄弱了。

到底是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