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宫六又乱了,连忙将她抱住,“有为父在,为父给你弄点好玩的,别哭别哭……”
姜玉儿狠狠地一抖身子将他甩开,哭的更厉害了。
宫六头都大了,一旁的斯彧也焦头烂额。
“什么都不会……还想做我爹……我爹哪有那么废物……呜呜呜呜呜……爹,有人欺负我……”
宫六本就着急,一听到姜玉儿又喊姜玉清,又气又恼。
“这样吧,为父现在虽然不会下雪,但为父可以教给你禁术,你以后可以拿出去玩。”宫六算是豁出去了,一定要将姜玉清比下去!
“我才不学!禁术都对身体有伤害,我可是惜命得很!”惜命是惜命,但可不是不想学!他们与宫六最大的区别就是宫六会使用禁术,今天她兜了一圈为得其实也就是这点,逼着宫六露两手,了解一下禁术,以后在应对的时候心理面也有点谱,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做父亲上瘾的宫六,感情相当投入,完全没有看出来姜玉儿的心机,一见有突破口马上兴致爆棚,赶紧给她解释,“禁术确实对身体有伤害,但这其中不乏有伤害微小的,使用上多少次都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是吗?”姜玉儿眨巴着眼睛问,随后马上就摇摇头,“不对,你在骗我,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为什么叫禁术?人人都去练不就可以了。”
“为父也觉得是这个道理,这种东西也就有那么一点点的违反道德,就被列为禁术,真是可惜。放心,为父教你,可好玩了。”说着他便把姜玉儿拉起来,走到书桌前,将她按在椅子上,然后自己拿纸研墨,“看着,为父教给你一个控制人行为的术。”他看着斯彧,道:“去抓两个下人进来。”
斯彧点点头,大步离开,宫六则是在纸上画了些奇怪的字符,边画边给姜玉儿讲解,“这个符是基础,是用来捆绑施术者和被施术者之间的纽带,是所有禁术必不可缺的条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