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宫家主,我跟爷爷那是至亲,我们互相照顾那是应该的,跟你没一毛钱关系,用不着你在这里表达感谢。”姜玉儿无趣的道,“还有,您抱也抱完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姜玉儿觉得自己今天过来收获简直是……一塌糊涂!
宫大这个神经病,当真是一个不确定性的因素,不能完全指望上!
“玉儿真是好狠的心呀,才跟为父呆这么一会会,就这么着急离开。”宫大表现的一脸失落。“你跟澜笙他们可不这样。”
姜玉儿只觉得脑袋疼,随后表现出比宫大更失落的样子,“你跟澜笙舅舅比得了吗?澜笙舅舅一直都在帮助我们,你呢?什么都不确定,就算是说帮助我,也有一堆的不确定因素在里面。”她又扫了眼房间中的书架,“帮忙帮不上,连个有价值的信息都没有,我何必在你这里浪费时间?你既然什么都懂都明白,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大伯下午还要帮我驱寒毒呢,你再不放我走,大伯会着急的。”你不是讨厌大伯吗?那老娘就非要提他!
宫大轻轻地呼了口气,目光中带着疲惫和恨意,声音很低沉了很多,“玉儿,你以为你现在把姜玉烬拿出来是在恶心为父吗?为父告诉你,总有一天你对姜玉烬的恨会比为父还要多。”
“你什么意思?”姜玉儿不禁皱起了眉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是不是我大伯绑架的我的小徒弟?”这句话她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并且在说出来之后心中马上就有了自己希望的答案,她希望不是!
“呵呵。”宫大轻笑两声,但是周身的气息却没有变,而且在之前的基础上还多了些戾气,他双手自然的下垂,打量着姜玉儿,一动都不动,“反正为父的话,在你这里也没有什么可信度,咱们静等事情发展即可。”
姜玉儿有种不祥的感觉,但是她不敢去推测这种不详的感觉根源在哪,只知道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恐慌。
宫大重新将她搂在身边往外走,“好了,该说的为父都说了,为父也确实很想留下你,但是偏偏你提醒了为父,为父实在是讨厌姜玉烬,能不跟他见面就不跟他见面,所以咱们父女二人聊到这里就惨痛的分开吧。”
该说的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