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丁的正在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就在他疏于防范的紧要时刻,之间孙家成拿着鱼叉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把陆采青就揽在自己的怀里。
丁头目回过神想要抢回人质,就见孙家成回身把采青轻轻一推:“庆元!接住采青!”手上束缚没了,他便冲着丁头目劈头盖脸就插了出去。”
他对这阵势还是有一定的经验,给大户人家看家护院,多多少少还是要有武力解决的事情,而且他还是猎户出身,自然而然比一般人身体强壮许多。
丁头目在山上那是好吃懒做,出去抢劫也是仗着人多和手下人出力,自己单个拿出来一对一的格斗,那是远远不如孙家成。
三下两下就被孙家成用鱼叉别住胳膊跪倒在地,嘴里还喊着:“兄弟们上啊!光看我一个人耍猴啊!”
那几人看见这帮人里原来是藏龙卧虎,还有会拳脚的高人,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手里又没有家伙,围观的百姓手里拿的不是铁锹就是镰刀,一起上也占不了便宜。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冲着丁头目道:“丁哥!人家人多,我们人少扛不住啊!”几人说完普通集体跪在地上求饶。
陈家村的村民上去就把几个人看押起来。
丁头目气的骂道:“你们这帮窝囊废!平时吃喝嫖赌样样争先,真到了节骨眼儿上,你们就吓得尿裤子了,我真是看走了眼了。”
那几人被骂的不敢回嘴,愧疚的低头不语。
陈有旺见状,赶紧询问陆采青的情况,陆采青被李庆元搀扶着坐在一旁,见贼人都已经落网才稍稍放心。
最后陆采青提议,放一个小喽啰回去送信,来场公平交易,把这次事件的指使者交出来喝丁头目互换,这件事就此了结,不然,陆采青就放话,让官府插手来处置。
丁头目听了,派了收下一个兄弟回去送信,陈家村的村长对李家村的热情帮忙,表示感谢。
陆采青千恩万谢的表示带动陈家村富裕的同时,也帮助李村脱贫致富。
辞别了李村的村民,押解着几个马匪就回到了陈家村,这时候陈家村已经乱成一锅粥,在看见男人们押着马匪回来的时候,大家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
李村的大夫也跟着大队人马一起前来,帮着陆采青看看病,村长则带人把马匪看押,这样的大事已经不是简单的抢劫案,关系着全村的老百姓和天凤山马匪之间的关系。
陆采青不放心,她不知道马匪老窝到底多少人,现在如果想要平息此事,那就要自己身后有人做靠山。
陆采青没有想到因为自己,把陈家村的村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
她和村长商议了一下,现在不是讲信用的时候,斩草不除根,天凤山的马匪始终是一个隐患。
于是便连夜派人去府衙给周孺送信,把这里的情况和他说明,然后把具体的事宜交于周知府全权安排。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林怀瑾和白萧然就带着一对官兵来火速来到陈家村,和陆采青汇合后,陆采青才得知,周知府已经连夜带着一对官兵等着天凤山的马匪出去,家里没有防备的时候,直捣黄龙把他的老巢直接端掉,免留后患。
陆采青想到,或许这是件好事,缴了他们的老巢,让附近几个村子可以免除担忧,照拂一方百姓也是一件好事。
林怀瑾他们一早就到了,看着他们疲惫的样子,就知道也是连夜赶来的。
云歌看着躺在炕上的陆采青脸颊还是肿的高高的,就心疼不已,道:“采青姐!到底是谁这么心思歹毒,要这样对你?”
陆采青听了,摇了摇头道:“嗨!人心不正,到什么时候都不知悔改,就是我那个二姐陆采莲!本来还想着让他们交出她来,换个人质就好了,可是世事难料,,没想到周知府是个有魄力的人,她的未来就由不得我做主了,就看她的造化了。”
“哼!这种人!贪慕虚荣!不值得同情!”夏云歌气的小脸通红。
林怀瑾说了些关心的话就到村口布置去了,这次要把这些马匪一网打尽。
白萧然看见云歌小脸气的通红,就赶紧上前安慰:“歌儿!别气别气!那个女人不知好歹,竟然和马匪狼狈为奸,今天她就会得到应有的报应!咱回屋休息一会,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搭上自己媳妇那白皙无骨的小手,就往外拉,夏云歌还一直挣扎着急道:“采青姐!你先好好休息,我过会再来看你!”
二人边说边闹的走了出去,陆采青抬眼一看就剩下自己和宋子羽二人在房间。
她知道,他心里最担心自己,可是自打一大早进屋就忙这忙那的给自己擦脸换衣衫,就是没有开口!
为了缓和气氛,她开玩笑似的说道:“宋公子!出去这么久,看见了自己的媳妇就知道干活,咱不会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