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天大典,景年并没有参与,而是和白蝶羽走在街上。
白蝶羽看了一眼景年,“皇上的祭天大典,将军不去看看吗?”
景年为了她,竟然将到手的藏宝图完整的送给楚云佑。
真是傻,如果不将藏宝图交出,完全可以掣肘楚云佑。
如今,楚云佑得了藏宝图,怕是要对景年下手了,景年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景年知道白蝶羽的顾虑,“看你满腹心事的样子,是在担心我吗?你放心,楚云佑不敢对我怎么样。虽然藏宝图交给了楚云佑,但是,兵符,还在我手上。”
只要兵符在手,就可以号令三军。
这五年,白蝶羽也算是了解楚云佑为人了,“阿景,你还是小心一些。最近,无事,不要调动军队,我怕楚云佑会治你一个谋逆之罪。”
卸磨杀驴之事,楚云佑做的出来。
他景年从来不会受人威胁,“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楚云佑想抓我的把柄,我是不会让楚云佑如愿的。”
景年是在礼国长大的,见惯了前朝后宫的波云诡谲,自问,玩弄权术不输于人。
区区一个楚云佑,能如何?
白蝶羽感叹道,“自古无情帝王家,皇宫真是太可怕了,还好你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上,不然,我会背负很多不属于我的东西。”
楚国和东姜国不同,在东姜国,父皇就只有母后这一个女人,所以,她没有看过嫔妃之间的勾心斗角。不过,在楚国,她是真真切切的领受到了。
这话更让景年不知道该如何将自己是礼国太子礼景年的事告诉白蝶羽,礼国的情况要比楚国复杂的多。
白蝶羽很担忧,“阿景,我真怕,有朝一日,楚云佑会做出对将军府不利的事情来。”
景年笑了,“羽儿,那我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楚云佑若是对我们不利,我们也不必留楚云佑了。”
白蝶羽被吓了一跳,“阿景,你的意思是要杀了楚云佑?”
这杀死一国皇上,可不是闹着玩的,难不成景年要杀了楚云佑,取而代之?
景年冷笑,“非也,如果楚云佑对我们动手,那我就将楚云佑拉下这个皇位。”
最好,楚云佑不要惹到他。
白蝶羽挽住景年的胳膊,“如果楚云佑敢对将军府不利,我第一个废了他。”
楚云佑不要得寸进尺才好,不然她可不管楚云佑是不是一国之主了。
景年摸摸白蝶羽的头,“夫人啊,你真忍心对楚云佑下手?”
祭天大典结束后,楚云佑正式得到了朝臣的任何。这件事,也让夏太傅心中开心,毕竟楚云佑坐稳这个皇位,他的女儿夏玉婵在宫中的地位才有保障。
夏玉蝉这一阵子一直闷闷不乐,“紫月,皇上已经好一阵子没上本宫这来了。皇上有时候去尚妃那,有时候去乔妃那,就是不来本宫这里。”
紫月一直在思虑怎么让夏玉蝉重新夺得楚云佑的宠爱,“娘娘,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无论是跳舞还是吹箫皇上都厌倦了,如果没有点新鲜的东西反而吸引不了皇上。
娘娘,我有一个办法,不然你去探望楚颢小皇子,多送楚颢小皇子一些小礼物。”
只有这样,娘娘还有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