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摇摇头道:“朱少爷,我也不知道,以前好像没见过。”
姓朱的青年点点头,又看了看包间的门,一言不发地走了。
屋中几人高谈阔论,雪涛三杯酒下肚,巾帼侠女之风尽显,划拳也好,酒令也罢,皆精通,只把唐牛、古真和葛从阳三人杀了个大败,刘玄抚掌喝彩,这一顿酒喝得极为尽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正要稍作休息,唐牛叫来服务员,点上些清口的瓜果,再沏上一壶好茶叶。不大功夫,服务员端来一个果盘,尽是些西瓜葡萄等物。
唐牛抓起一块西瓜正要吃,就听包间门一开,几个精壮的小伙子走了进来,为首的剃一个板儿寸,耳朵上打了几个耳钉,穿着很是风骚。
这年轻人说道:“我们家少爷说了,叫这个姑娘去陪着喝上几杯,这里是五万块钱,另外这桌酒菜,我们少爷也包了。”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雪涛,然后旁边一个人递上五沓钱来。
年轻人把钱往桌上一扔:“这位姑娘,跟我走吧?”
唐牛抓着西瓜都看傻了,心道这几个白痴是吃顶了么?这屋里坐的都是什么人物?不是仙人就是狐狸精,这做法跟寻死有什么区别?
古真和葛从阳对视一眼,俩人都气乐了,相顾莞尔,只是微笑着看雪涛。
再看雪涛一张脸只气的煞白,一股杀气勃然而生,她往起一站就要杀人。刘玄一看,赶紧伸手一揽她的腰说道:“哎~何必与这几个浑人置气,咱们该吃吃,该喝喝,不必妄动无名,唐牛,将这几人轰了出去就是。”
唐牛咔嚓咔嚓咬了几口西瓜,将瓜皮往年轻人脚底下一扔,然后一嘴西瓜子噗噗噗就喷在了那五沓钱上。
“小子,赶紧走,拿着这几个臭钱赶紧走,别让爷我动手,好好的日子不过,上这儿寻什么死呢?真是,行了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向后转,齐步走,走你!”
唐牛也懒得动手,这几人一看就是街井中的小混混,不定是那个大家户养在家中做打手的,因此也只是动动嘴,轰走也就是了。
那年轻人自打西瓜皮拍在脚上,这脸色就变了,又看钱上被喷了一下子西瓜子和西瓜汁,早就搂不住火儿了,此时又闻听这又丑又矮的家伙一阵奚落,当即大怒。他手往身后一摸一抽,一柄明晃晃的大砍刀就拎在手上了,另外几个小子也纷纷亮出刀子。
服务员一看,尖叫一声就晕了过去。
年轻人拿刀一指唐牛:“孙贼!你他妈满口喷什么粪!老子来请这小娘们儿,是给你们几个臭傻X面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今天老子就算把你们全都砍死在这儿,也是他妈白砍!跟老子我这儿玩混的是吧,行!今天谁也别他妈出这门儿!!”
唐牛一听,也不生气,只是叹了口气道:“啧啧啧,你们几个我可说什么好呢?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是自来投,得,看来爷我今天还非得活动活动了。你们是一块儿上呢,还是一个一个上?”
年轻人嗷唠一声怪叫,抡刀照着唐牛脑袋就砍,下手还真是有几分狠劲。
唐牛双手背在身后,不慌不忙,待刀锋临近脑门,才轻轻一侧身,然后抬脚就踹上了年轻的人胯骨。
只听‘铛啷啷!’‘扑通通!’‘诶哟哟!’
年轻人砍刀撒手,人被横着蹬出了包间大门,也搭着这墙不太结实,整个人竟然被镶在墙中,一声哀嚎过后,嘴边鲜血流下,只剩出的气儿,少有进的气儿了。
其他几人一看,纷纷朝唐牛冲来,古真和葛从阳只当看戏,各自拿起西瓜葡萄吃起来。雪涛则看都不看,只是自顾自夹菜吃。
刘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留个能走路的,跟他说,想请人,就让他们家少爷亲自过来。”
“好嘞!”
唐牛答应一声,当即拳脚如风,这会练的跟不会练的完全就是两码事,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因此唐牛不过三拳两脚的功夫,就把这七八个大小伙子皆踢出了包间,对面的墙可倒霉了,横七竖八嵌着不少人在上面,唯独一人坐在地上,但也是捂着小肚子嗷嗷乱叫。
唐牛走到这人面前说道:“小子,走吧,回去跟你们家那快死的少爷说,想请人,想找回这场子,就亲自来一趟,不是爷我说大话,就你们这样的,再来一个军,也只能是有来无回,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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