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闵轼急忙大叫,“姑娘误会了,我们……”
褚晖却不管闵轼,直接与莫克过上了招,他现在窝火,正想发泄,莫克很能打,也对他的胃口,但就苦了闵轼了,闵轼不会武功,偶尔莫克挥来的铁拳也会挥向他,他吓得大叫,“七公子,你闹够没有,早知道你这样我才不陪你来。”
南宫雪画手一伸,灵活地将闵轼拽到了一边,“听说公子棋艺出众,正独孤求败,不知雪画我能不能做公子的对手?”
虽说是邀请,但南宫雪画可没松手,“他们打他们的,我们下棋去。”
闵轼突然被被南宫雪画拉着,愣住,不由自主跟着走向星罗棋布院外,褚晖与莫克也追打到了院外,褚晖见闵轼跟着南宫雪画要出院子,忙喊道:“闵轼,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你给我回来。”
“你愿意打愿意闹随你的便,折换成银两便是了,等我们下完棋你的火也消了。”南宫雪画摇头晃脑,不以为意。
褚晖追了过来,这时,从院门上突然倒下了一盆冰寒侧骨的水,一下子都洒在了褚晖身上,褚晖立时成了落汤鸡,南宫雪画咯咯笑着,“消消火,这个可够凉快?”
褚晖失魂落魄站在那里,感觉到心底一阵阵凉意,凉彻心扉,他突然仰头大笑,撇下了莫克,撇下了闵轼,跑向了院外,找到自己的马,跃了上去,打马而去,不顾闵轼的一连声的叫喊。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么被愚弄,他从来没有如此重的挫败感,这些都是因为寻找幻花!他对幻花真是爱之深,恨之切。
他闭上眼睛,南宫雪画嘲讽的眼神就在他眼前晃,还有那个处变不惊的栾公子,栾公子与南宫雪画站在一处,就是,就似……就似……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那个栾公子的扇子有一股脂粉气,不,那不是脂粉气,那是体香!
褚晖的脸色变了,他皱着眉,仔细思索着与南宫雪画他们相见的一幕幕,栾公子生得太过俊秀纤细,栾公子的手太白,太小,不似男人手,他越想越觉得栾公子不是男人,还有南宫雪画那说话的腔调,那摇头晃脑的气人模样,活脱脱不就是万雪穗吗?他真该死!怎么就因为失望盲了眼,盲了心?他猛然勒住了马,掉头回去。
没多远,褚晖碰到闵轼,闵轼还细心地为他买了套衣衫。
“去哪里?”闵轼有些无奈,褚晖脸色极差,目露凶光,变得有些不可理喻。
“回问情坊。”褚晖干巴巴说道。
“还回去?你还没打够?不是我说你,你今日真是不像话,问情坊的小龟公都看不起你……”闵轼在褚晖冰一样的眼神下彻底消音了。
“不对劲。”褚晖说道,“南宫雪画不对劲,那个栾公子也不对劲,我们回去看看。”
褚晖和闵轼回到问情坊,问情坊的门卫依然将他们迎了进去,有人将一大长串账单递给褚晖,褚晖看都没看,将身上已经湿了的银票全部塞给那人,“叫南宫雪画来见我,我是大兴国静月王,当朝的七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