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是正统皇家公主,原就该有这种气势和气度,她生来如此,并非故意向幻花示威。
幻花一指主位,“公主、驸马惦记画儿,画儿感激不尽,这主位是万万不敢坐的,还是公主请,客随主意,最好不过。”
褚嫣儿看了一眼叶幻文,叶幻文微笑颔首,褚嫣儿一笑,坐下,看样子,褚嫣儿很在乎叶幻文对她的观感,也愿意求得叶幻文的好感,两人有些亲密,也有些生分,就如同世间万千遵守媒妁之言成婚的新人一样。
幻情始终冷眼旁观,对幻花既不问候,也不正视,幻花因为失去了孩子,心中恨意未消,对害过她的幻情自然也无法亲近,完全视幻情为透明之人,也是不问候,不正视。
叶幻文看在眼里,叹了口气,道:“怎侧妃娘娘一人,王爷呢?怎不陪你静养?”
“丧子之痛,自责悔恨,我两个都是悔不当初,见了面,都是泪人,还是不见面自在些。”幻花硬着心肠,微笑着说出伤心欲绝的话语,若褚嫣儿为褚演褚源而来,必会将她的话带回。
她数度相救褚源,在禇晖面前也极力保全褚源性命,结果褚演帮助他人,暗害禇晖,害他们丧子,她就不相信褚源会对此无动于衷?若他心怀愧疚,心生同情,想必对禇晖不会穷追猛打,更何况,他现在要分神对付明德帝。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褚嫣儿点头落泪,“谁曾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呢?谁曾料想太子爷会在那样的场合发酒疯呢?醉酒之人,有何道理可言,皇上都没有太过苛责,只罚闭门思过。”
幻花掩面长叹,眼圈发红,幻情冷笑,“可怜兮兮,却不知红颜招祸,若不是你生的娇媚,怎会有此祸事,你今后可要消停些,少给王爷添堵碍事。”
“幻情,你来时怎么答应为兄的?”叶幻文喝道。
“无妨,叶小姐说的也是,画儿事后思及此事,也觉得自己是惹祸根苗,不过,从来人善被人欺,我从那日起,就发誓,谁若再对我下手,对禇晖下手,我必让她付出代价,不管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