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源?那你为什么要放了他,抓住他不是更好?抓了他,华国会乱一阵子,你不是可以避免腹背受敌?”幻花有些不理解褚晖的行为。
“褚源不过是那些人选出的一个人罢了,没了褚源,他们可能会打闵轼的主意,打静天的主意,至少,褚源心里还想要兴国,若是华国皇族的其他人,也许会像兴国当初对华国屠杀一样,杀尽兴国人,内政不稳,我不能面临那样的危险,给褚源生路,给他些许希望,会吊着他,让他不至于胡来。”褚晖抚摸着静天的脸,“也许血脉真的对华国人有特殊的意义,我真地想要知道那羊皮卷的真正秘密。”
幻花立刻垂下了眼眸,避开了褚晖的凝视。
“回宫吧,你累了一天了,又受了惊吓。”褚晖微微笑了笑。
幻花一路沉默,随着褚晖回到栖花宫,这时,她想起幻情,想到褚晖为了她和静天,撇下了难过的幻情,心中泛酸,也觉歉疚,道:“你就这样离开中宫殿,她不是又会恨死我?”
褚晖叹气,“我总要顾念你和天儿。”
“总要”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褚晖也会顾及幻情的感受。幻花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苦涩,酸楚,厌倦,恐惧,统统涌上心头,让她渴求独处一室,不想让褚晖知道自己的阴暗。
“那我现在没事了,你去顾一顾她吧。”幻花把静天放在了床上。
“你也不用逃避我,我知道你不想让我知道那羊皮卷中说了什么,在这一点上,你不信任任何人。”褚晖没有中幻花的激将法,而是走了过来,坐在了床上。
幻花一看褚晖老神在在的样子,知道褚晖根本不想去中宫殿,心头放松不少,可随即就痛恨自己将欢乐开怀建立在幻情痛苦之上,她心里咒骂自己自私猥琐,但是,她却再也张不了口让褚晖离开栖花宫。
“过来,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会吃了你吗?”褚晖没好气地笑着,对她伸出了手。
幻花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