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雅丹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是她那堪称造极的催眠术,她只用了一双眼睛就把胡班给催眠了,当然前面也有铺垫,比如她的紧张,她那无助绝望的呼喊声……
这一切让胡班放松了警惕,本来时刻提防着的胡班,认为自己找到了折磨余雅丹的法子,却未想过,自己正是一步一步地着了余雅丹的道儿。
刀子只是凭空在挥,距离这余雅丹的脸还有至少三十厘米的距离,如果有第三人旁观,看杵在那儿僵硬挥着手中刀子的胡班,一定会认为他发了疯,或者是得了某种肢体僵硬的疾病。
余雅丹本来想要趁机杀死胡班,可她的一双手腕被折断,脚底下还被捆着,根本没有办法做到,她只能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撞开了那个地下室通往外面的铁盖子,好在外面有那几个环卫老大爷的接应,其中一个老大爷的儿子恰好是警察。
当警方将那个地下室团团地围住,派了一整队的特警下去,并没有发现胡班的踪迹,现场也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特别行动处随后接到了消息,也赶到了现场查看。
当夜幕降临,整个城市处在了一片灯火繁华之中。
白天的匆忙与喧嚣,在夜里披上了另一层的伪装,白天的城市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少女,到了夜里就变成了一个浓妆艳抹,魅惑撩人的成熟女人。
在五环外的一个写字楼里,年老的保安打着瞌睡,这写字楼的档次不高,所以也甭想有什么高的配置,电梯、走廊里都贴满了各种各样的小广告,更夸张的是桑拿洗头房的广告都贴进来了。
保安室的门口,放着一个脏兮兮的猫食钵子,一个大的流浪猫带着三个小的流浪猫,正在吃东西。
吃的都是些剩饭剩菜,看起来脏乎乎的,但对于流浪猫一家来说,已经是一顿很丰盛的晚餐了。
一个戴着鸭舌帽,穿着一件黑色冲锋衣,身上挎着个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来,直奔电梯。
保安室里的年老保安抬头看了一眼,马上就要拦住,工作所在职责所然,他偶尔还是要问上一嘴的。
“哎……”
年老的保安开口,只不过不等他说出来后面的话,鸭舌帽的男人便指了指楼上说:“东西忘拿了。”
“你哪个单位的呀,几零几啊?”年老的保安追问。
鸭舌帽男不开口,只顾着往电梯的方向走,年老的保安本来只是随口一问,鸭舌帽男只要随便说一个,这老爷子也不一定有那闲心思去核实。
可现在年老的保安极度怀疑鸭舌帽男有问题,便立马从保安室里追了出来,“你到底干什么的,给我等等!”
鸭舌帽男的一只手伸进了包里,那里面有一把钢锥,年老的保安越来越近,鸭舌帽男手里攥着的钢锥也越来越紧,眼角的余光扫了扫四周,不见有其他人,另外的一边又是走廊铁门。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问你话没听到么,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楼里的,你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年老的保安追问道,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
这鸭舌帽男不是别人,正是胡班,他手中的钢锥,只要这老保安再往前走一步,就扎进他的喉咙里。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