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吃着肉串,头也不抬地说:“你还有别的选择么?”
盛天娇脸颊冰冷,冰冷的声音从齿缝间透出来,“你调查我?”
“五个亿这么大的声音,当然要多了解一点儿了。”林昆笑着说。
“天娇姐,我看这个人就是在故意卖关子,交给我来收拾他!”浓妆艳抹的女服务员早就看林昆不顺眼了,马上就要上前。
“你再多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剪下来。”盛天娇冷冷地道。
浓妆艳抹的女服务员立马一个寒颤,“对……对不起天娇姐。”
盛天娇重新坐下来了……
拉尔萨的郊外,有一片停用了多年的伐木场,此时这伐木场里的一间小屋子的窗户透出灯光,那灯光滋滋啦啦,每隔几秒钟就得闪烁一下。
附近村子里的一个打着酒嗝的老汉,领着他的小外孙从另外一个村子回来。
此时这老汉和小外孙就站在这片停用伐木场的外面,望着那闪烁的灯光。
“姥爷,好像有人。”
“赶……赶紧走!”
老汉搓了搓眼睛,确认那真的有光在闪烁,赶紧拉着小外孙就跑。
“姥爷姥爷,我们为什么跑呀。”
“再不跑就被女鬼给吃了,那房子里以前吊死过一个女人……呸呸呸,我跟你个小孩子说这些干什么,以后不许来这里玩!”
就在这老汉和小外孙前脚刚离开,两个身材高大的黑色人影,出现在了伐木场的大门外。
说是大门外,门早就被拆了,这伐木场里的七七八八,都被周边的老百姓给搬空了。
嘀嗒……
手机里传来短信,两个字:开始。
铜山和铁山相视一眼,然后两个人一个从正门走进去,一个人绕到了后门儿。
“喂,你是干什么的!”铜山从正门口走进来,忽然暗处就有一个声音冷冷地喊道,紧跟着就冲出来了三个人,把铜山给围住。
三个人警惕地瞪着铜山,手里头都拿着枪。
铜山咧嘴笑了笑,“突然肚子疼,进来找个地方方便一下。”
“滚,这里不是你拉屎的地方,再不走打爆你的脑袋。”
“傻大个,快滚啊!”
“别特么的找死啊!”
三个人一人一句,看铜山就是一个傻大个,一起推搡了过来。
就在第一个人的手推在了铜山的身上,铜山忽然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喉咙,不给对方任何反抗的机会,就听嘎嘣的一声脆响,这个男人直接就喉咙被捏碎,整个人扑腾的一声瘫软在了地上。
剩下的两个人瞬间愣住,嘴巴惊的老大,一时间都忘记了手里有枪。
喀嚓、喀嚓……
可就这短短的一刹那,铜山根本没给这两人丝毫反应的机会,全都捏碎了喉咙。
铜山继续向院子里走进去,而在那间灯光闪烁的小屋里,六个男人围坐在一起,没有桌子,就在地上摆了一堆吃的喝的。
在他们身后的墙角,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用绳子捆着,这年轻人的脸上十余处轻伤,嘴巴里被塞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这会儿已经是精疲力尽、彻底狼狈,一双眼睛看着地上的吃喝,在干咽口水,他已经三天三夜里滴水未进了,感觉马上就要死了。
而在小屋的另一边,地上盘膝坐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怀里抱着两把刀,一长一短,这会儿正在打电话,“是,大哥,你放心吧,盛唐这小子有我看着,不怕她姐姐不把地盘儿交出来。”
电话里传来阴冷地声音,“还有八个小时,如果钱不到账,就先割下一只耳朵,再每过一小时,也都给我割下来一样东西。”
“明白。”
这男人虬髯胡子,面色冷峻,身上穿着一身灰黑相间的衣服,挂断了电话之后,便继续靠在墙角闭目养神,眼前那几个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很尽兴的男人,却是丝毫不敢喧闹,吵了这个男人。
盛唐的目光向这男人看过来,他心里头焦急,嘴里头呜呜地想要说什么,可嘴里头被臭袜子塞着,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MD,让你呱躁,吵了我们三爷的休息!”六个男人终于找到了出声的机会,站了起来一起向盛唐走了过。
盛唐的眼中满是恐慌,呜呜呜地想要讨饶,可六个男人的拳脚已经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