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多次梦了，她也发现这个梦里的人是一来就会对她下手，才不会一直站着不动。

这样是她分辨现实与梦境的方法。

惊眠轻笑了一声：“楚红枣，你是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楚红枣在一瞬间如临大敌：“你……凉家。”

惊眠没有多少心思跟她耗，直接说：“我是夙惊眠。”

楚红枣瞬间瞪大了眼，浑身都紧绷了起来：“你……你……你你你。”

“我问你两个问题，你答上来了，我就放你一命，你要是刻意隐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杜良在哪里？”

楚红枣抖了好一阵，忽然放声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惊眠浅浅的叹了一口气，然后从一旁拉了一根凳子，直接在上面坐下了。

楚红枣大声地叫了好半天，那声音却全部都沉在了这徒有其表的荒凉大宅院里。

她叫了许久，声音都哑了，惊眠不耐烦的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她。

“看来你是想让我直接动手了？”

说完，就唤出了惊天剑。

楚红枣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飞快的说：“杜良，杜良在地宫里面，在陛下寝殿底下的地宫里面！”

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惊眠的剑，脑海中出现了无数这把剑刺穿了她的画面。

梦里的疼痛似乎也延伸到了现实中一般，她恨不得能把自己塞进背后的墙里。

惊眠说：“很好，第二个问题，慕湎究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