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毛方毅却不知道，灵康药业新出的减肥药，根本就是连杨帆都惊叹不已的存在。

而灵康药业这边。

“我听说，你让人去查毛方毅那边的情况了，怎么样，咱们这边的新产品宣传一出来，他那边，应该已经慌乱起来了吧！”

“小师妹，抱歉，我，没忍住。”

杨帆的确是让人去调查毛方毅那边的情况了，他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能打击毛方毅的机会，怎么会不想看看毛方毅那家伙的反应呢！

只是，公司的资源并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尤其是现在还直接被沈念问了出来。

“六师兄，我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如今毛方毅也算是咱们的对手了，当然也多了解一些的。”

沈念当然不会怪杨帆，甚至，在知道杨帆和毛方毅的过往之后，沈念也对毛方毅会有的反应，非常好奇呢！

听到沈念的话，杨帆松了一口气。

“他那边，的确是已经慌了。”

可不是慌了么，而且，慌得还有点严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