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慕楚知道,这一次少不了责罚了,他咬牙,恨恨的瞪了一眼帷幔中的宁千霜,心里暗骂:不知羞耻,水性杨花!
等他们离开后,莫淮桑摸摸鼻子,笑的有些嬴荡:“澜殇,注意身体,明天给你准备补药。”
说完,大笑出去。
路西风也一溜烟的跑去给皇上递帖子了。
宁千霜掀开帷幔,露出一个小脑袋:“都......都走了吗?”
君澜殇扫了一眼凌乱的地面,扭头盯着她上下打量,最后落在她的脖颈处,神色变得复杂。
宁千霜一脸骄傲:“我自个掐的,怎么样?是不是挺像的?”
君澜殇的眸色更深了:“谁教你的?”
宁千霜笑眼盈盈:“嘿嘿,我看见你就无师自通了嘛。”
“胡扯!”君澜殇的声音带着一丝烦躁。
宁千霜瘪瘪嘴:“话本子那么多,随便看看不就知道了,君澜殇你该不会没看过吧?像你们这样的男人,到年龄应该就会教引嬷嬷了吧?没人教过你吗?”
“没有。”君澜殇似乎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尴尬,声音特别淡。
宁千霜“哦”了一声,她的母妃去的早,小小年纪就被老皇帝弄到了边疆,根本没人教他。
她拍拍自己的胸脯:“没事,我会就行,我可以教你。”
君澜殇的眼神变得有些急促:“哦?你想怎么教?”
“当然是......”宁千霜一顿,笑眯眯的凑过去,眨眨眼:“当然是言传身教的那种,要不咱们试试?”
君澜殇面色微红,意有所指的问道:“脖子不疼了?”
“疼,特别疼。”宁千霜眯着眼道:“你给我呼呼,就不疼了。”
君澜殇没有理她,起身去拿药膏,坐在她身边,拽开她的里衣。
她的皮肤很白,光滑的犹如牛乳,衬的脖颈上的红尤为明显,君澜殇的喉结滚了滚:“别乱动。”
宁千霜一脸疑惑的望着他:“我那乱动了?”
“我动了。”
“啊?”他的声音很轻,宁千霜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
君澜殇没有回答她,轻柔的给她抹着药。
“对了,你变成帝释天之前,除了情绪变化,药物刺激,还有什么征兆?”
君澜殇默了片刻道:“有时并无任何征兆。”
“什么时候会没有征兆?会不会有固定的日子?比如就像女孩子特殊的那几天?还有月圆之夜?或者特定的纪念日,亦或者什么让你难以忘怀,记忆深刻的日子?”宁千霜一连串的发问,让君澜殇陷入沉思。
难以忘怀......
君澜殇的手下意识一抖,宁千霜吃痛的闷哼一声,她望向他,只见他目光深沉,好似藏了千年不化的冰霜和黑暗,让她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你怎么额?”
君澜殇紧紧盯着宁千霜,眸中包含这一丝害怕:“若我一直这样,你可还愿意嫁给我?”
宁千霜察觉出他的情绪很低落,她靠上他的肩膀,委屈巴巴道:“现在你府上的,太子的人,还有张太医他们都知道我不清白了,你想提起裤子不认账了?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