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刑。”君澜殇可没耐心和他废话,现在霜儿还下落不明,耽搁一分钟,多多一分危险。
鞭子的抽打声,惨叫声混合在一起,曹刺史还是不说。
路西风收到自家王爷命令,让人抬了烧的烫红的炭盆来,路西风举着老铁,靠近曹刺史脸,
“你师爷可是全招了,你干的那些事王爷也全知道,说不说?”
曹刺史吓的腿都软了:“我说,我说,我的确替他办事,他想要陶家的两座金矿。”
“没这么简单吧?以他们的能耐,陶家不是对手。”
曹刺史道:“话虽这样说,可若真这么干,一定会引起官府的追查,到时候别说要了,就是开采都没办法,更别提把两座金矿运走了,所以他们的本意是想通过正当途径得到金矿,才找上了我。”
“我知道苟县令惦记金矿,我干脆就利用他来帮我弄到金矿,同时,背后的人还给了苟夫人毒药,用毒药挟持陶夫人,威胁把女儿嫁给苟县令。”
“偷工减料,故意让加重水患,也是他的意思吧?”
“对,是他的意思,他说,只要这么做,朝廷一定会派摄政王来治水患,到时候就可以动手杀了摄政王,可下官不敢啊,王爷,下官被他们下了蛊毒胁迫,下官不干就会死啊,下官是向着王爷的,今日去见,也只是暂时拖住他们。”
曹刺史说完忽的想起什么:“对了,下官还让梦华去官驿了,下官的目的就是要亲近您啊。”
君澜殇冷嗤一声,“亲近本王,还是想洗刷罪名?”
“下官……”
“他们是谁?”君澜殇不耐烦道。
曹刺史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下官从未见过他真面具,下官只知道,他四十多岁,擅毒,一直戴着面具,下官以全家性命发誓,下官真的不知道他们身份。”
“你替他办那么久的事,总该猜出什么吧?”路西风问。
曹刺史点头,“下官觉得应该是皇宫的人,可下官实在不知道是哪个,下官不敢撒谎啊。”
君澜殇也想到了,“千媚呢?”
“千媚姑娘和下官接触最多,毒人的事也是她负责的,还有让百姓传播流言,对了,她和主子关系很不寻常,具体是什么,下官也不清楚,下官只知道,在主子上面,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东家,可那个人从不出面,身份不得而知。”
曹刺史说的和他们手里掌握的没差,他没说谎。
君澜殇问,“淮阴杨家,和你有何关系?”
曹刺史眼底有迷茫,“什么淮阴杨家?”
“你把赈灾银都送到淮阴杨家了,你敢说你不知道?”路西风道。
曹刺史忙道:“下官不知道,主子只让我把银子放进吉祥布庄,之后的事都是千媚姑娘经手的。”
莫淮桑托着下巴,“京兆尹杨大人可从不参与党争,曹引,你确定没撒谎?”
“下官不敢啊。”曹刺史也懵了。
莫淮桑皱眉道:“难道杨大人表面上不参与,背地里支持了某位皇子?也说不通啊,这么大的事,被发现就是抄九族的大罪,杨家又没儿子,只有一个独女,难道给自己女儿铺路?将来好入宫?”
曹刺史道:“王爷,莫公子,杨家的女儿入不了宫。”
两人都疑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