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涵！”凤儿厉声。

“五皇子殿下答应替我给哥哥报仇。”

秦子涵想起哥哥，那个她想要，就能给她摘月亮的人。

可他死了！

死在那个冰冷的夜晚。

他的尸体就躺在皇宫处不远的一个巷子口里。

毫无生机。

她去的时候，他眼睛都闭不上！

她什么都没了！

情绪彻底爆发，秦子涵狂笑，“宁千霜，我哥哥那么好的人，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他？”

“你有病吧，秦子玉的死是他咎由自取。”入画道。

王妃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秦子玉要不作，最后能被太子一剑刺死吗？

“若不是因为你，哥哥怎么会死？”

“所以，你帮萧慕齐办事？”

“没错，我还设计离间白二公子和陶无双感情。”

陶无双一巴掌甩上去，“你这么这么恶毒？”

秦子涵被打了也不气，反而笑，“陶无双，若没有宁千霜，你就是有十个脑子都不是我对手！”

“你以为上次跟踪你的那人是谁？我哥哥安排的，我们兄妹不过一点雕虫小技，就让你把哥哥当成救命恩人，若非我哥哥遭受意外，你以为你今日能好好坐在这儿？”

陶无双有点被惊到了，“秦公子？”

“就是他，怎么样？当时是不是觉得很美好？”

“哦，你和我哥哥，还一起出去了吧？”

“不仅如此，你们还……你应该还记得那个晚上吧？”

秦子涵字字句句，既然她赢不了，她也不想让她们赢。

不是大婚吗？

她要永远在她们心底扎进一根钉子。

“宁千霜，你应该不知道吧，陶无双和我哥哥，什么都发生了。”

凤儿不得不道，秦子涵的确厉害啊。

知道陶无双和白展飞早就已经有夫妻之实了。

她这么一说，陶无双清白与否，根本没办法查证了。

哪儿男人会容忍自己女人还没嫁过去就背叛？

就算爱？

每每想起，也有嫌隙。

她幸灾乐祸的笑。

陶无双是真的慌了。

“千霜，我不知道他是秦子玉，他是救了我，我也想和他道谢来着，可他说不用。”

“后来我在街上遇见过几次，都当他是普通朋友。”

“我没做任何对不起展飞的事，真的，你信我。”

“陶小姐，口说无凭，你能证明你和我哥哥什么都没发生吗？”

“我没有！”

可证明不了。

挫败感冉冉升起。

陶无双头一回感觉到了绝望。

“我们今日要是死在这儿，你和我哥哥的事也会传开，白家人怎么看你？白二公子怎么看你？京城人怎么看你？”秦子涵继续道。

陶无双脸上血色褪尽。

“这万一要有了孩子，到底是……”

“你闭嘴！”芍药呵斥，“我家小姐绝对不会做对不住白府的事。”

“她做的还少吗？不是逃婚都逃过一次了吗？”秦子涵痛快极了。

陶无双似没抽走了所有力气，“千霜，我们放了她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