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丈说道:“官人,咱们怎么能这么去作贱人家的清白姑娘家,过去是咱家佃户也罢,当然也应该叫吃好,穿暖,也是家人。”
别位老丈也跟着说道:“是这话,官人。让人清白姑娘家作几年小,生了娃子回去找人嫁了,这事不地道。”
柳木笑着点点头:“没错,我也认为这事不地道,而且很无耻。但。”
听到但字,两位老丈都不再说话等着柳木的下。
“两位老丈怕是不知,我在倭人那边借了万兵去岭南帮着越国公守那些作乱的猴子。”
猴子这个词关地区已经相当普及,因为关地家几乎家家都有府兵,这个猴子不是山里的野猴子,是指交趾以及再往南那些又黑又瘦小矮的作乱叛逆。
柳木继续说道:“您两位怕是不知道倭人提出什么要求吧?”
两位老丈同时摇了摇头。
“他们派了万大姑娘去了江南,谈好价格给江南富户作三年妾,生子儿子算是大妇的,生了女儿她们带走。而后倭人的王从咱们江南富户给的钱当扣了差不多半,其余才是那些大姑娘的。”
“啊,这,这……”两位老丈惊呆了。
“你二位稳住,还有更吃惊呢。”
“官人请讲。”
“在倭岛只有两种人,是贵族,二是贵族的领民,他们的领民相当于贵族家的牛羊,远不如咱大唐的佃户。这事我回长安之前又有了变化。”
“他们的王又有良知了?”老丈用的是良知词。
在唐人眼,有些话他们可能不敢说,但敢作。这样的王足够让他们造反。
柳木大笑:“您猜错了。我借走的几万兵,他们认为自家婆娘在家里也吃不好,也怕被人抢了去。非要和我谈判,让他们的婆娘来长安也给富户们当三年妾,他们打完仗了再把人接回去。”
“这……。”两位老丈无语了。
心说你们的王是狗日的,你们这些男人难道卵都让人给切了吗?
两位老丈低语了很久,依然坚持自己的道德:“官人,我们认为不好,既然跟了我家小子,那要顾人家清白姑娘家生。”
“清白吗?她们没有偷人词,出去打个水都可能和人在井台来翻。如何?以不守妇道乱棍打死。可倭人说的清楚,愿意跟你几年,生儿子你给钱帛是。”
“这,这,这……”两位老丈感觉人生观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柳木不再说什么,起身:“两位,天色不早了。我还要赶去州府,先在这里告辞。刚才的话无须保密,人可皆知。告辞。”
“送官人。”
柳木离开后,大群围了来。
两位老丈长呼短叹的把刚才的话说了出来,当下有个后生兴奋的大叫:“那我有了几百亩田,用心耕种存点钱,怕不是两年能生五个娃子。”
老丈大巴掌扇去了。
只听声怒喝:“怎么,三娃子说错了还怎么的,要打往我脸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