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悦悦感觉自己当初对慎楼的真心真的是全部喂狗了。

“大师兄，我当初该把你的那些锦鲤全部杀了，炖了！”

慎楼身形一怔，不敢直视陶悦悦，磕绊说道：“那，那些……锦鲤，本来就是我……为想念琉舞所养，现在琉舞回来，那些锦鲤也早就死掉了。”

陶悦悦闻言，握紧手里的九酝：“你……你竟然把那些锦鲤养死了？呵……真是痴心郎啊！”

“悦华上神，我的眼睛是陶悦悦的，你现在已经成神，有没有这眼睛有什么关系，还是请你离开芜绥山吧。”

琉舞一点都不想看到陶悦悦，只想让她快点离开。

陶悦悦抚摸眼睛下飘落的白绫：“我和你的账，可是一双眼睛能说清的，我们要不要当着你师父和你情郎的面，慢慢算！”

琉舞紧张的抓紧慎楼的衣服，看了一眼陶悦悦匆忙移开视线：“弟子听不懂上神在说什么。”

苍溪上神神情越来越凝重，难道琉舞还有什么事情欺瞒他？

“琉舞，为师只想知道，你的眼睛每天晚上真的很疼吗？”

“师父，不疼的，如果真的疼，我怎么会用上万年，你早就会发现的。这双眼睛我用的真的特别好。”

陶悦悦轻笑出声：“呵呵，琉舞仙君说谎话还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呢，对了，你的心是不是用了我的心头肉做的？”

“悦华上神，我敬重你是上神，还请你不要为难弟子。”

“那你上万年前开始策划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没想到我依然会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