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卫染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帮绑在花若雨身上的绳子给解开,然后从衣袖间拿出一瓶药出来,他拔开盖子把青瓷瓶里的粉末倒在了花若雨的嘴里,又喂了些水给花若雨喝卫染这才放心的离开。
翌日,天还没亮,丫鬟婆子们便来为花若雨打扮了,她们来的时候花若雨还没有醒过来,小丫鬟轻轻地叫了花若雨几声,花若雨只是呓语了几句,并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那些个婆子无奈,既然叫不醒,那就这样吧!她们只是负责帮大小姐梳妆打扮,安全地送到花轿上,她现在这个样子倒是省事了。
“你们把大小姐扶起来。”那婆子对站在一旁的小丫鬟说道。
“是。”那两个丫鬟领了命,便把睡在床上的花若雨给扶了起来,因为时间还尚早,所以大家并没有多想,最多他们以为花若雨只是睡沉了。
丫鬟婆子们一起帮花若雨梳妆打扮,直到她们把花若雨成功地送上了花轿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云楚看着乖乖地上了花轿的花若雨狐疑地看了一眼卫染:“你对他做了什么?”
卫染一笑:“也没什么,昨晚上呢,她准备偷跑来着,正好被我碰见了,所以我怕她逃婚,便给她下了一点药而已,你放心,等她到了陈府便可清醒过来了。”
云楚闻言一句话也没有说,便抬步走进了府里。
花宏远见花若雨没有让他在众同僚面前出丑,倒是有些欣慰。
十里长街,陈威身穿一身喜服坐在高头大马上满面的春风,身后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陈威时不时看了一眼花轿中的新娘,见没有任何的动静,这才放下心来。此刻,他脸上的笑意更甚了。
从今日起,将军府的嫡女,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终于是他的了!
终于到了陈府,陈威跳下了马便走到花轿前,按照喜婆的话把坐在花轿里的花若雨抱了出来,他闻着花若雨身上的香味,只觉得心神荡漾。
陈威抱着花若雨一直走到了前厅,直到喜婆让他把花若雨放下来,他才舍得放花若雨下来。
陈威与花若雨拜过天地后,若不是要留下来敬宾客喝酒,他恨不得马上去与花若雨洞房,陈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若雨被喜娘牵进了喜房。
酒过三巡过后,陈威醉醺醺地进了喜房,陈威用喜秤挑开了盖在花若雨头上的红盖头,他看到花若雨那张美丽的容颜,心中一颤,然后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身上的喜服,把花若雨压在身上,他看着花若雨的那张脸咽了咽口水,然后把就要对着花若雨的那张脸亲过去,奈何人他没亲到,却被花若雨戴在头上的凤冠给扎了一下,陈威皱了皱眉,连忙把戴在花若雨头上的凤冠摘下来扔了。
陈威这才放下心来在花若雨的脸上猛啃了一阵。
陈威一边啃着一边加快速度去脱花若雨的衣服,很快陈威便做着这最原始的机械运动。
屋子里的雕花大床在吱呀吱呀的响着。
被陈威压在剩下的花若雨突然眼睛里一派清明,她见陈威在她的身上卖力地运动着,花若雨恼羞成怒地咬住了陈威的耳朵。
一身酒气的陈威突然清明了过来。
“哎呀,疼死了!”陈威连忙停下了身下的动作,捂着流着血的耳朵,双目通红地看着花若雨:“你这女人突然发什么疯?”
陈威说着看了看沾在他手上的鲜血。
“陈威,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你怎么在这儿?”花若雨怒目瞪着陈威问道。
“我丧心病狂?花若雨,我们已经成亲了,你现在在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