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媚药,如果是已婚的男女,那么最简单的处理办法就是男女那点事儿。
但是左大小姐还是待字闺中,这万万使不得。
处理的办法就只能是用药水稀释了,就是吃点苦头。
打针倒也还算配合,只有十几秒的时间,但是挂水就麻烦了,药性上来了,左露露一直挥动胳膊,想要撕扯衣服,根本无法安静,显然是不能好好地挂水。
医生试了几次,都没有扎到针,有一次扎破了静脉,血流了出来,把左立信心疼得什么似的,他们家露露哪里吃过这种苦头?
他狠狠地瞪着医生:“小心一点啊!不要弄疼她!”
左家长房三个儿子,只有她一个女孩子,别说父母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就是他们哥仨都是尽情宠着她的。
看着医生一直无法给露露扎针,左立信无奈,手掌一挥,落在露露的颈边,左露露那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紧地盯了自家二哥一眼,还是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任由医生开始扎针挂水,得把药物稀释掉才行。
左立信马上安排了他们左家的心腹来看护着露露,留下了医生照顾,保镖在这里守护,再安排了露露贴身服侍的佣人,因着露露是女孩子,挂这么多水,等会儿有得折腾。
他安排好了一切,才重新回到宴会厅去,作为伴郎,今天还有很多事要他去安排,不能让大哥操心的。
路维霖也回到总监控室,简略地跟大家叙述了一下经过。
还悄悄地让路云笑把刚刚左露露喝酒的杯子派人拿好,马上送去化验。
继续派人紧盯着路维凯,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明显发现路维凯一直很不安,几次朝着新娘桌看,似乎找寻什么的样子。
左立信重新回到宴会厅后,依旧以伴郎的身份跟在自家大哥身边,安排着酒宴上的事宜,特别是各种应酬,大哥今天结婚,作为他的兄弟,左立信和左立实都是肩挑重担,不是简单的挡酒问题,这样的场合,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倒也没有人敢闹得过分。
主要是应酬各方人马,都是贵宾,不能轻易得罪。
很多时候难免要敷衍几句。
他已经趁着靠近大哥的当口,低声把刚刚的情况说了一下。
左立诚闻言,眸子暗了暗:这帮混蛋,恐怕是想让云微出丑吧。不见得真是为了暗害露露,可能露露是替云微背了锅而已。
到底还是不放心云微,偷偷瞧了瞧,又给云笑打了个电话,吩咐她和柒柒必须寸步不离云微,才略微放心。
再说,早先被逮到的两名记者身份的人,此刻也混在其他的记者中间,在记者席上吃点东西,也偶尔拿起相机拍些照片,脸上还要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其实心理是非常紧张的。
现在他们已经是人质了,被逮住了,能不好好配合吗?
外表看上去跟边上的记者谈笑风生,但是手心里都是汗,还是暴露了心理的紧张。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手机铃声响起。
其中一人忙拿出手机,手都不由地发抖,手机差点从手中滑落,赶忙一手抢住。
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沙哑的嗓音更是显露了心中的忐忑,故作镇定,还故意“咳咳”咳嗽了一下,“请问谁呀?”
“不要问我是谁,马上到新娘桌边,等会儿就有好戏拍了,快过去。”
“啊?是你谁?有什么好戏?”一人急忙问道,还看了看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