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同时,他和阮烟罗一起望向屋中的烛台,从蜡烛点起来开始,他们就开始不对劲了,此时细心一闻,果然有一丝极淡的香气随着烛台的在燃烧在空气中缓缓蔓延,这香味淡至几不可闻,如果不是刻意分辨,根本无法发现。
像阮烟罗和南宫暇这种人,不知道的时候可能会中招,可一旦知道了,凭借他们的意志力,自然就能控制自己的行动。
阮烟罗撑着身体说道:“六皇子,恐怕你该先清理下家务事。”
能在这里下药的,必然是南宫暇带来的人,他身为主子,被下面的人下了药竟然不知道,那么很可能有一天,他被下面的人杀了也会不知道。
南宫暇先是皱了皱眉,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梢一挑,表情忽然更为邪肆,也不去熄灭蜡烛,反而压低身体,再次逼向阮烟罗,说道:“家务事我自然会清理,可是不是现在,虽然那个奴才狗胆包天,但你不觉得他做的事情刚刚好吗?”
阮烟罗心头一震,却强迫自己不许表露出慌乱的样子,她问道:“六皇子想做什么?”
“你说呢?”南宫暇直接伸手扯掉她的外衫,单膝跪在床上,伸手去抓阮烟罗:“虽然有点意外,但我刚才说的话仍然算数。阮烟罗,华妃不会让你嫁给五哥,可是你一直不死心。如果今天你和我春风一渡,以五哥追求完美的个性,一定不会再要你,你也应该能死心了吧。”
滚蛋!
阮烟罗气的在心里爆粗口,这算什么逻辑?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对南宫瑾不死心了?而且就算她不死心,难道他强bao了她,她就能转而爱上他不成?
她又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会爱上加害自己的人!
阮烟罗虽然心头愤慨,却什么也不能做,南宫暇之前给她下的药本来就没有完全解除,现在又加上药,两种药综合在一起,让她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更糟糕的是,刚才南宫暇逼上前的时候,直接将她的两只手控制住了。
她被南宫暇按倒在床上,两只手高高的举在头顶,而南宫暇半跪在她身体两侧,就要去扯开她的中衣。
“瑕疵品!”
千钧一发之际,阮烟罗忽然从齿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就像一记重磅炸弹,瞬间将南宫暇的动作炸停。
他脸色猛然变的铁青,握着阮烟罗双手的力气瞬间加大,阮烟罗只觉得手腕的骨头疼的快要碎裂,她几乎可以确定,那里一定已经瘀血了。
“你说什么?”南宫暇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恶鬼一样狰狞:“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