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帮着南宫敏私下会刘伶,又帮了她那么大的忙,她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你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就趁早回去,否则就算你是公主,朕也不会轻饶。”
皇帝给了南宫敏一条路,而且鲜明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要让南宫敏先回去。
可是南宫敏只做未听到皇帝的话,一条路走到黑,说道:“父皇,儿臣有证据证明阮烟罗和卫流早有私情!”
当下把阮烟罗和卫流在迎花宴的互动,金阁寺中的同行,还有寿宴上的事情齐齐讲来,一件一件条理分明,线索井然。
前后一联系,阮烟罗和卫流之间的私情呼之欲出。
这些事情好多都是许多人一起见到的,就是想否认也不行。
阮烟罗一直沉默的听着,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本来就没想着避人。她的爱情是这天底下最正大光明的事情,卫流是南楚的质子又怎么样?她绝不会为了这些无谓的身外事而委屈了自己重要的人。
南宫敏叙述完毕,说道:“父皇,阮烟罗和卫流情深意重此,和他通谋一起逃出京城,又有什么不可能?”
情深意重四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阮烟罗的确是对卫流情深意重了,可是又把她的情深意重放在了何处?
如果不是阮烟罗的自私,对阿伶不管不顾,阿伶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京都大乱的第二天,她偷偷去京都府见过了阿伶,阿伶的尸体上青青紫紫,全是那些肮脏的痕迹,那双漂亮的眼睛几乎睁裂,让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地上那个被脏污扭曲的男子,会是她那么好那么好的阿伶。
从那一刻她就下了决定,她一定要让阮烟罗死,不死不休。
上前一步,南宫敏再次开口说道:“若父皇觉得儿臣方才说的只是推断,儿臣还有人证,那人如今就在殿下等着,请父皇下旨召见。”
阮烟罗才刚回凉城,南宫敏却连人证都找好了,还就在殿外等着,这得是多大的仇恨?
局面此时已非皇帝可以控制,这件事情非得有个结果才行。
冷下脸说道:“传!”
殿外的人传进来,是个穿着城防军制服的军士,他从来没见过皇帝,也没来过这么贵气森严的地方,连头都不敢抬。
“你说他是人证,能证明什么?”皇帝问道。
“把你那天跟我说过的话,再跟皇上说一遍。”南宫敏说道。
“是!”这个城防军的军士可不懂朝堂上这些大人物们的心思,当下说道:“京都大乱那晚,小人在南城门守卫,一直低档了南楚下奴半个多时辰,这时其他将军来援,本可以将南楚下奴包围一网打尽的,可是烟罗郡主突然出现,往街上不知扔了些什么东西,街上的房子就突然倒塌,拦住了援军的路。”
“后来道路好不容易被肃清,小人和兄弟们一起追击那些南楚下奴,在西城附近眼看着就要追上了,又是烟罗郡主不知道扔出了什么东西,小人前面的地面突然崩开,还燃起熊熊大火,阻住了我们的路,而南楚质子就借着这个机会,和烟罗郡主并辔出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