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总算承认是你做的。如此就不要怪我了……”凌无双勾唇一笑，说着的同时身影一闪，已到凌无莲跟前。

“你想做什么？”凌无莲想闪发现肩头被抓，一股让她惊恐绝望的寒意弥漫至周身，脖间更有把匕首放在她的大动脉上让她不敢乱动分毫。

看着眼前的她煞白的脸，凌无双邪笑反问，手腕一沉，匕首下压些许，“知道怕了？”

“你……”眼底边的匕首把凌无莲再熟悉不过。

“看来你很熟悉这匕首，如此甚好。”她眼中的了然和慌乱，凌无双说道，抓着她手臂的手微用力。

“呜……”凌无莲面带痛色低呜出声。

柳氏一边看得心头乱跳。

虽然郑氏这些人可恶，特别是凌无莲从没把她这个姨娘当回事。

她住在柳苑也是凌天成怜惜，严令她们母女不能找她闹事，她才得安宁。

她是尚书之女，虽是庶出，身份却比郑氏那个商家之女高贵得多。也就因为士，农，工，商阶级成见，她一直不屑郑氏母女的为人。

但她如亲眼看着凌无莲被废，不出声，还真不好跟凌天成两人交代。

这不，柳氏当时就上前对凌无双道，“双儿，有什么话好好说，好好说，你这样……”

眼前娇柔又文弱的女子，凌无双脑海突然出现幕画面。

应该是本尊小时候的一点记忆，小小的她不知怎的得罪郑氏被她罚跪在小院的雪地中，虽然不清楚她当时出于什么目的，让丫头给她拿了个棉袄披在肩上。

这份恩情，她看向柳氏，“柳姨娘，虽然你跟我平时接触不深。但我记得小时候有次你给我拿过棉袄，就这份恩情，我凌无双给你面子。今天我就暂且放过她……”

说着手腕一转，放在凌无莲脖间的匕首对凌无莲的脸上一划，身影跟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