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凌霄子惊呼，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周兰倒下去之后，气息全无，已经死了。

“她死了？”叶宁一脸懵逼。

凌霄子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叶宁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死亡死得这么快的。

门口的警察过来，眉头微皱，判定周兰已经死亡后，把尸体带走了。

韩元志抖得像个筛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他们抓来的！”傅子哲失声尖叫，眼睛浮肿、脸色发白的他，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度翩翩，狼狈又落魄。

“叶宁、韩越，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让我坐牢也好，偿命也罢，求求你们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们了！”

傅子哲砰砰地磕头。

叶宁面无表情，她对傅子哲升不起任何的同情心。

韩越更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你们还想继续报仇吗？”韩越淡然地问韩元志。

“不、不想！”韩元志猛地点头，“我知道错了，当年就是那个女人把你交给我的，剩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韩元志竹筒倒豆子般，将当年发生那件事事无巨细地又重复了一遍。

在死面前，他还是宁愿苟且偷生，而不是不明不白的死。

韩越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

丁凤慧和韩崇亮已经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周兰死了，这三个人估计最多也只能活个两三年。

“你们走吧！”韩越让开一条道，“好自为之。”

“你、你不杀我们？”韩元志震惊。

韩越看了他一眼：“活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