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钧又说了一些当年的往事。

韩越终于对邪修有所了解。

凌霄子除了教学之外，极少跟他提这个。

想起昨晚的事，韩越的眼中又多了几分凝重。

凌霄子将他毕生所学的九成功力都给了他，还告诉韩越，他大限将至，最多只能活个一两年了。

听了陆世钧说的这些往事，韩越总觉得，这个邪修的老祖宗似乎跟凌霄子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这一切，还是得等他回国之后，问问凌霄子。

……

第二天。

陆思琪带叶宁逛了一遍陆家，熟悉陆家的布局。

一路上，除了介绍陆家之外，陆思琪没有多余的话。

经常安静得，仿佛不存在似的。

虽然她极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但叶宁还是从她眼中看出了自卑。

“思琪，你在陆家多久了？”叶宁主动问道。

陆思琪沉默了片刻，才道：“二十年。”

“那你……”

“大嫂，请不要问任何关于母亲的事。抱歉，我什么都不能说。”

叶宁：“……”

她看向陆思琪，陆思琪迎上她的目光，有些不安地绞着衣摆。

“我没打算问你关于你母亲的事。”叶宁笑了笑。

陆思琪对陆湘湘的恐惧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

“那还要继续逛吗？”陆思琪问。

叶宁没有回答陆思琪的问题，而是反问过去。“你恨你母亲吗？”

陆思琪怔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将我养大成人，我不该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