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儿看着剧烈咳嗽的人,异常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明知故问道:“呦!这是咋了?生病了吗?”
听着她揶揄的话,楚译抓着她的手无奈道:“我如果给你写信,会尽量的多写一些。”
至于情诗还是免了,他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李婉儿听了这话总算是满意了,本来她也没有指望,他会给她写情诗。
说说闹闹的吃了早饭,楚译带着她准备的汤料包在他们的注视下,领着大军离开了。
主街道上大胡子望着楚译,下意识藏在了花三娘的身后小声道:“为首的那位将领可厉害了,特别是他手中的枪怎么着也得有一百多斤,上次他根本就没有出手,只一枪就把我们打倒在了地上,我半天都没能爬起来,要不然也不会被抓了。”
花三娘闻言看了一眼楚译,领着两人离开了。
楚译离开的第三天,天突然转阴,紧接着下了一场雨,大雨过后,水就结了冰,起风时,风吹在身上刺骨的凉,李婉儿当即吩咐石榴烧上炕,更是穿上了厚厚的棉衣。
每日里除了去看曹蓉、宋铭她几乎不出门,实在是冷,以前在山里过冬时,她也没觉得像现在这般冷过。
偶尔的在太子府吃饭,看宋铭和她穿的一样多,知道他也有些不适应的,她心里瞬间平衡了许多,实在是她被曹蓉打击到了,她只穿了一薄薄的棉衣,手心都是温得,那像她都离不开暖手炉,至于巴尔木那就更加不是人了,这人仿佛不知冷似得,穿的还是秋天的衣服,知道火炕这种东西后,还特意的研究了一番。
九月初三,晚上他们一起吃火锅时,巴尔木突然开了口。
“这段时间承蒙你们关照,我的伤已好,也该回来了。”
这一句汉话他说的很溜,很显然之前应该练习了很多次,李婉儿、曹蓉听他请辞同时望向了宋铭。
宋铭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他道:“如果你已想好,我会派曹将军送你出城。”
巴尔木闻言站了起来很是郑重的向他施了一礼道:“谢谢,你将会是我巴尔木永久的朋友,只要我在位一天,我巴木族永不进犯大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