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朝堂论理是正道,朕也只能顺治而为,你在皇帝面前,还是要多注意分寸,委屈你了,然后呢,怡妃听到以后笑了笑,对着皇帝说理应如此,而此时在寒江雪那里呢,寒江雪对着万静说这爆竹店在京城里面看了那么久,竟没有出一点事,每天走私的量也都是顾虑的,可是今年却偏多了。
可这多的量却最终没有进入那爆竹店,而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或许走私这三艘船的另有他人,也就是说有一批火么暗藏在京城当中,不知何处不知何用,把火药运到京城如果不是为了制作炮竹,那就是要毁掉什么?虽然他能够调动官船还懂得使用障眼法,当挡箭牌,那他是想杀人还是想破坏什么呢?今年的京城又有什么重要的场合成为他们的目标吗?
这时候寒江雪听到以后想了想说祭天大典,他又看了看那清远侯的儿子宇安送来的荔枝,那个宇安对着她说这次带给寒江雪吃的荔枝那是从岭南府发过来的,是他父亲提前预订的,看来皇后的病真的和那怡妃没有关系,这时候寒江雪突然说我要出门,那个吴大夫却拦在了门口,户部侍郎对着他说吴大夫,我真的是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出一趟门,你看我这穿的多暖和,再说了万径会照顾我的,您就放心吧。
您看这风雪都停了,应该并无大碍吧,这时候吴大夫说有没有,我说了才算?你虽然只是风寒之症,可是你的身体跟普通人一样吗?这不是明摆着教我拆我的招牌吗?那不太会,你看这样行不行?今天让我出去,等回来以后我什么都听您的,然后吴大夫说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然后寒江雪走了回去,然后对着万径说失忆了么?万径便抱着那吴大夫离开了,这时候那吴大夫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放我下来,你今日不许去哪里都不许去?但是寒江雪依然走出了。
这时候那个寒江雪来到了清远侯的侯府,走进来以后便看到了那宇安说韩兄,你今日怎么来了?这时候寒江雪对他说我来京城这么久,从来没来你府上拜访过,实在是失礼,你父亲在吗?你是来找我爹的呀,他今天要晚些才回来,你们正要准备出去吗?是啊!这时候他依然对着寒江雪说,我刚才在门口碰到了一个附属国的使臣那史臣,刚开始特别凶狠,但是知道我是清远侯之子之后,又一点使节气度都没有,你说这虽然是个附属小国,可是这也太没有面子了吧?
然后呢寒江雪听到以后对着他说,你说什么样的才会让你敬佩,像蔺相如那样的就能让我敬佩,面对强敌的时候也不畏首畏尾,还能保持君主的气节,这时候呢寒江雪对他说,其实我大周今年也有这样的一位,是真的吗?三十年前,那个北魏和西域的两方联盟一起攻打我大周,当时的敌人以三倍的兵力对阵我军,我大周的那名使臣民年芳十八,手持节杖,只身一人穿过敌营,刀斧胁身而不退,他在敌营舌战群臣,当时敌人的联盟本就松散,被他这么一说,渐成分崩离析之态,我王师将士一举反击方杰,如此使臣当不比蔺相如失色吧。
我大周竟然有如此死神,我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只是最近渐渐不被人提起,我比你们年长几岁?也是在小时候听长辈们说过么,三十年前年芳十八,那今年应该四十八岁,此人还在世吗?如果在世真想一睹他的风采,这时候寒江雪对着她说他当然在世了,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
然后宇安听到以后顿时笑容凝固了,那寒江雪对着他说难道你以为令尊的这个侯爵之位只凭他是世家公子,便可轻易得来的吗?可是我爹他现在……未满四十便封侯,这时候那寒江雪说令尊四十的时候便封了侯,在当时是叱咤风云人物,只可惜世事无常,如今却只能过闲云野鹤的生活罢了。
苏兄,今日来拜访我爹,所谓何事呀?这时候那个清远候却走了进来,然后宇安走了出去说我父亲回来了,然后寒江雪也站了起来,对着清远候说侯爷回来了,然后清远侯对着他说去洗洗吧,不必请安了,这时候那宇安对着他说,爹我给你提过的寒先生,特地来拜访您。
然后清远侯走了进去,这时候寒江雪跟他行了一礼,对着他说在下寒江雪见过清远侯,然后那个清远候看着他,对着他说足下便是京城名动的寒江雪寒公子吗?这时候寒江雪说都是虚名?何足挂齿,清远侯对着寒江雪说先生,此来有何见教啊?今日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侯爷商量,先生在京城风光,老夫却是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能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呢?
然后那个清远侯带着寒江雪进了书房,这时候寒江雪对着他说,火药毕竟是危险之物,就算寒意刺骨,也不能用,这时候那个清远侯听到以后说你说什么?而此时在三皇子那里,三皇子正在惩处那些奴婢,然后那个皇后的贴身丫鬟走了过来,对着三皇子说,宫里能用的刑都全都用了,但他们还是说什么都不知道,奴婢觉得他们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皇后娘娘所中的毒也许真的与他们无关,我相信这整件事情的却也不像怡妃那边就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