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受灾的几个州都不在我寒衣宗的范围内,我得到消息并不户部快,所以这一次未能事先告知殿下,那大皇子听到以后说,先生这样说到让我惭愧,都怪我未能在父王面前,三皇子导致现在这个局面行事艰难,所以皇上觉得殿下没有三皇子贴心,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确实无可奈何呀,三皇子那一套我学不来也不想学,只好辛苦先生了,皇上对三皇子喜爱由来已久,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还望殿下再多耐心等待。
这并非我没有耐心,只是眼前这件事情实在是迫在眉睫一样,这时那寒江雪却又咳嗽了起来,然后大皇子对着他说是我急躁了,那寒江雪却说不碍事的,是我的喉咙有些痒了,殿下稍安勿躁,这件事情我们虽然丢了,但是运气还算不错,前几日发生了一件事情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扭转局面,这就是先生说的那个之前送礼的镖队经过了徐州,被我们寒衣宗给劫了,只是截了给三皇子送礼的一只镖队,对怕是伤不到他什么筋骨吧,如果天下知道这个送礼的人是谁?就不会这么说了,那是谁呢?青州知府,然后那个大皇子听到以后说,青州的在灾情最是严重,据传都已经有人饿死。
青州知府居然还能搜刮到给三皇子送礼,如今太子失权,三皇子派系的地方官员都抱着这个主子不放,这次送的礼还不轻,总共有一万两银子,确实不能冤枉三皇子,既然我们有证据在手,先生想怎么做,需要我禀奏父皇吗?这时候寒江雪说三皇子这么多年,陛下不一定会记住,不知道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就算殿下把青州知府的事,并报道在他的面前,他也最多也就吃一顿,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可是现在除了陛下,还有谁能制约住三皇子呢,除了皇上还有民意,我已经安排好了,不出两日这桩丑事就会传遍青州城的大街小巷,一万两银子对于皇上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食不果腹的居民就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了。没错,民情民怨一旦成鼎沸之势。
陛下最看重的朝朝廷的脸面,到时候陛下也不会眼看着他妨碍整个大局的安稳,三皇子处理赈灾之后的最常用的手法就是全力镇压,然后再扣一个刁民太贪罪名,可是这一次赈灾的都还没有出库,我倒想看看这个三皇子还能找出什么新的借口,第二日在皇宫里面那个皇帝对着三皇子说,这青州竟然没等到朝廷的银子,就先让你的银色去散了,这散的都是什么银子?是给你的礼钱,青州连衙役都不愿意听从,百姓们更是聚集在府衙门前,万民书都到了朕的这里,到如今不仅仅是青州,周边的一大片甚至连京城都闹成这样,这时候那个三皇子对着皇帝说,父皇儿臣并不知道他青州知府给为什么要送礼给儿臣。
这时那位刑部尚书却说这臣倒是有些不懂了,那王可对着三皇子殿下说那青州之后以前从未往京城里面送过礼,今年是大灾之年,整个青州几乎颗粒不收,怎么这位知府大人到想起做这种事了呢?若真是如此,他这个人脑子可糊涂的紧,但不知他当时是怎么当上这个父母官的?往年你收受些只要不过分,朕就不管了,可是今年是个什么光景,怎么就不知道收敛点呢?那三皇子却跪了下来说,京城这么些个皇子,单凭这几个劫匪的话怎么就硬扣说一个帽子给儿臣,这礼是送给儿臣的呢,实在是不符。
这时候那个刑部尚书却在一旁说,微臣也怕外界传言有不实之处,委屈了殿下,所以与吏部合计发出去请巡抚立即赶往青州查证,然后从袖子拿出来一封信说这是返回的奏折,请陛下过目,然后那个王公公将那封信拿给了皇帝,这时候那个刑部尚书王可又从袖子边拿出了一封信,说这是青州知府留存的旧年里给殿下的礼单,您要不要亲自鉴别一下真伪呀,然后呢皇帝看完奏折以后说行了,都别再说了,朕也没想怎么样你。
然后那个王可刚要说话,皇帝却说你也别再说了,然后皇帝继续说,出了这样的事,都难以挽回,再让你主赈灾依然不妥,这个差事你就别管了,这时那三皇子却说,没等他说完了,皇帝就对着他回去,说你还想怎样?这一整年都是乱糟糟的,这就没有清净过,再有两个多月就是年底了,真不想大动干戈戈,你就给朕安静一些,不要再干一些有损颜面的事,若是再这样这不像这今日这般宽容你。
然后那尚书听到以后说是知道了,多久没见面,然后皇帝对着旁边的王公公跟我说了一句,宣周王进宫,然后周王便随着王公公来到了皇宫中,走到那御书房就撞见了户部尚书裴凯,然后呢裴凯来到了大皇子的面前对着他说大皇子殿下,看来你当日所言不错,真的有一个雷砸到了三皇子的头顶上,这份差事皇帝是打算让你主理了,看来这几个州的百姓有救了。
而此时在三皇子的府邸里面,那个三皇子一个人正在喝闷酒,然后他旁边的一个谋士走了过来,对着他说殿下,三皇子看到他以后说你来了来的好,你来给本王你来陪本王喝酒,这时候那就对着他说,陛下,让您安静一些,你还真是安静,天天在自己的府里有什么用,周王出去站在也有大半个月了,外面全是赞颂之词,说他上马能战下马能治,殿下您就真的听得下去,这时候那三皇子听到以后说听不下去又如何?他和那个裴凯一天一个想法,全是赈灾的新花样。
父皇纵容,一直在夸他,下面那些东西自然也要跟风全是赞颂之词,我就还就不信了那么大一个肥差,周瑾真能做到半点不沾,水至清则无鱼,就算他周瑾假清高还能把所有的人的财路都挡了不成,到时候他杀几个人再撤几个人,最多管的了一时,他能管得长久吗,然后那谋士却说不管他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管他是否能够长久,但目前他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局面到了这个地步,难道殿下还不清楚,不想个法子反击吗。
这时候那大皇子却说,怎么反击,你教教我,怎么反击呢,这关在府里这几天我好好盘算了一遍,手上能用的人突然发现朝廷六部之中竟然已经没有人肯听命于我了,那户部尚书裴凯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刑部的王可更是当面跟我作对,中书令那就是个和稀泥的老狐狸,而御史都看着风向,现在什么也不说了,剩下个大理寺有什么用?这样的情势之下,我谈何反击?而且那刘玉的也没有全听我的话,他自己的事情那么多,还不一定能为我所用,这时候那名谋士却说得到寒江雪就能得到天下,这百晓堂还真是所言不虚呀。
去年秋天那寒江雪刚刚入京使殿下是什么情形?那周王是什么情形?现在一年多过去了,到底是谁得了寒江雪这不这不是一目了然吗?殿下,难道您从来就没有起过疑心吗?那周瑾封王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但是毕竟这寒江雪立了不少功劳,他曾经替我铲除了李想,把我的眼中之刺铲除了,寒江雪铲除李想真的是为了殿下你吗?那最后京都守备营落在了谁的手里?殿下,您不要在心存幻想,我可以确认的是那周王已经得到了寒江雪,事到如今殿下还需要我拿出证据来吗?那三皇子听到以后将酒杯摔了出去,说起来这位寒江雪真还真是了不得,有决断选人也会调教。
当时殿下和太子都是如日中天,可他偏偏就敢选中了不得势的周王,若无他的框扶,周瑾几时才能挣到如今的地位呢?现在宫中的局势也变了,那怡妃失势,慧妃上位,他们两个闷声不响,这些年皇后娘娘又何尝把她放在眼里呢?不料想一朝得势,竟然是这般的难对付,是啊,这个慧妃以前朕还真是小瞧了她,皇后娘娘软的硬的都施了,可她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压不扁揉不乱根本无从使力啊!是我小瞧了这对母子,原来以为只是羊,没想到却是两只狼,那既然知道了,殿下,打算如何应对呢?难道就这么认输吗?当然不会。
那个三皇子他有什么根基?本王连太子都扳倒,难道还会怕他吗?这时候那个三皇子听到以后说等这趟正在结束以后,周王又有了新功,陛下又会加封,到时他的地位就和一模一样,完全比肩了,那三皇子听到以后将酒杯全部打翻了,看了一眼他的那名谋士,这时候他的那名谋士说殿下有撕碎他的的心,属下非常佩服,但是只是寒江雪此人过实在过于阴险,如果不先收拾了,他和他的寒衣宗您是很难撕碎收网的,那个寒江雪听到以后说对付寒江雪和他的寒衣宗谈何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