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能信得过吗”?
曹灏:
“这些人都是朕收养的孤儿,家世清白,是朕亲自培养起来的死士,只效忠朕一人,完全可以信得过”。
原泽海:
“好,还有一件事也很重要,希望得到陛下的同意。
曹灏:
“你说”
“按照我的思路,这次行动只诛首恶。对于其他人,能招降的招降,无论以往这些人做过什么,只要愿意归降的,前罪一律既往不咎。对于一些底层的信众,事后不但要赦免他们的罪行,还要给他们一个最低的生活保障。这样做,有利于解除他们的后顾之忧,有利于分化瓦解太平道内部的势力”。
曹灏:
“这个也没问题,朕马上就和两位宰相制定详细的政策,具体措施定好后,第一时间告知你”。
原泽海:
“当然,遇到冥顽不化之人,彻底诛灭是最好的办法,所以,还请陛下准备足够了力量,随时能够对这些顽固派进行围剿”。
曹灏:
“这个由我亲自部署,只要得到你那里的消息,朕便依计行事,定不会拖了你的后腿”。
原泽海:
“谢陛下信任,有了陛下的支持,此事已经成功一半儿了”。
曹灏:
“泽海兄弟客气,太平道余孽,是朕的一块儿心病,如果这次能把这股势力彻底清除,泽海兄弟将是大功一件。事成之后,如果泽海兄弟愿意,朕许你个郡王之位,与朕共同治理大楚国可好”?
原泽海:
“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泽海想要清除这股势力,一是想为我华夏子民创造一个安稳祥和的生存环境。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泽海想要为自己集聚一些功德”。
曹灏:
“集聚功德”?
原泽海:
“对,那日觐见陛下时,有一件事泽海没有来得与陛下细说,修炼到陛下这个层次,功德的多少,直接关系到能否晋级到下一阶段。今天时间比较紧,等这件事办完,泽海详细向陛下解释‘功德’在修炼中的作用”。
曹灏沉思了片刻,对原泽海道:
“怪不得,好,等此事事了,你我找一个时间专心论道吧。这次行动,泽海兄弟一定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事情成败无关紧要,可泽海兄弟万一有个闪失,朕不好向祖神大人交代”。
原泽海:
“陛下放心,泽海自有自保的手段,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保住性命还是没问题的”。
曹灏:
“那就好,你把这两块令牌带上。这块铁狼令,是调动密谍司的信物,无论你身在哪里,只要出示这块铁狼令,密谍司上下,随时听你调遣。这块金镶玉的龙牌,是朕的信物,在大楚国境内,出示朕的这块龙牌,如朕亲临,只要你觉得是可信之人,你可以任意调用”。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等一切商量妥当,原泽海对曹灏道:
“那泽海就回去做准备了,等那‘公子’进京后,我便开始依计行事,届时泽海就不来向陛下辞行了”。
曹灏:
“好,午膳的时候,密谍司的统领会去与你会合,从现在开始,他的一切行动都听从你的指挥。原兄弟千万保重”!
原泽海离开御书房时,已经快到正午时分,回到驿馆刚要去用饭,小厮进来禀告,说有一位叫邵强的大人求见,问原泽海要不要见此人。
原泽海知道是密谍司的统领到了,于是让小厮将人领了进来。只见来人四十岁左右年纪,高大威猛的体态,却透露着一股风流儒雅的气质。华丽的袍服,将一副强健的躯体掩藏起来。脸上带着谦和的微笑,又让人有一种危险即将靠近感觉。如此一个矛盾体,却让人在他身上看不到一丝违和感,仿佛此人本来就当如此似的。
也没有与他客气,让伺候的小厮离开后,将铁狼令从储物戒中取出来握在手里把玩。这位邵强大人看到令牌,躬身向原泽海行了一礼道:
“密谍司统领邵强拜见原神使,陛下命下官到原神使这里报到,有何差遣,请原神使示下”。
原泽海:
“陛下可有告诉你,来我这里是要做什么事情吗”?
邵强:
“没有,陛下只说让下官一切听从原神使调遣,具体的事情让下官听从原泽海安排”。
原泽海:
“嗯,这次要做得是件大事,需要你密谍司的全力配合。今天晚些时候,将有一个太平道余孽押解进京,只要此人一到京城,你马上来通知我,具体的事情随后详细说与你知道,你先下去安排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