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咱们做这活计少说有好几年了,这几年似乎都没出什么太一样的卷子,反倒是让人觉得有点无聊了。”
其中一个守门人朝着另一个人说着,甚至伸了个懒腰,随后把自己手上的卷子细细的读了一遍。
另一个人自然也是点了点头,这么多年了,倒也没怎么见过相差无几的。
“快别说了,万一今天就遇见这种相差无几的呢,要是真正遇见的话,还不知道究竟要如何呢,只说要把这卷子给了主考官,可后面的也一概没说…”
“还别说,今年的主考官可是告老还乡的大学士,据说大学士也是因为对这个感兴趣,所以才想来这里收一个亲传徒弟。”
“估计真要是收徒弟的话,那就是要把这批童生中考的最好的那人带走了吧?”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随后把两张宣纸交换了一下,只阅读起了对方手中的卷子。
可惜就在这种时候,其中一人倒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只一字一句的说着,“等等,我怎么感觉这两张卷子似乎有什么异曲同工之妙?这策论似乎也差不多!”
另一个人自然也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卷子,细细的读了一遍以后,也才发觉这话似乎是真的,恐怕今日却是被他们遇上这种事情了。
只是,文金坐在考场之中,正焦急等待的时候变也传出来一个讯息。
似乎是这主考官想要见他,可是按道理来说,在这种时候应该是见不得主考官的,只有可能是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金心里并没有什么忐忑的感觉,毕竟自己一没有抄袭二,也没有全然死搬教条,所以断然不可能是自己有问题。
守门人确实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把人带到了大堂之上。
大同的另外一边跪着的自然是方才那个肆意羞辱自己的公子哥儿,先前在私塾念书的时候变也是这人一直挑衅。
文金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这种时候只是认认真真的走到了主考官面前点了点头,看上去丝毫没有要跪下的觉悟。
带他过来的那个守门人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要凶神恶煞的说些什么,不过才开口也就被对方制止了。
“你们两个人最后的策论似乎写的大致都相同,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学的谁?不过我也是可以确定一件事情的,在你们两个人之中,必然是有一个人文采不错。”
那公子哥儿这种时候也就抢过了话头,只张开嘴说着,“那自然是我的文采不错,毕竟我可是在这私塾念了许久的书,可比他一个穷小子好得多!”
“这小子连书都读不起,哪里来的什么文采斐然?那难道不是说笑吗?”
“反正如果说相信她的话,那我也只能不服气了!”那公子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反倒是让人觉得实在是有些虚伪的。
可惜就在这公子哥抬起头看向旁边那人的神色的时候,这也才发觉这似乎并不相同。
“如果要照你这么说的话,那天下有何其多的百姓读不上书,难道就因为这样就该斥责他们手中没有银钱那就是愚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