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我说不过你,那就按你说的吧,我就不争乔氏了,让给她乔舒念。”江浦笙说着瞪了一眼苏暮,又道:“经过这次折腾,害得乔家遭受灭顶之灾,乔舒念还信你才怪!”
苏暮喝了一口茶,笑了笑,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乔舒念还信不信我,只要我一试便知,即使她不信我,她也同样不会信任孟遥临,她和孟遥临早就不共戴天了。”
江浦笙只好道:“行吧,你看着办吧。”
苏暮又道:“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昨晚陶子赫被抓了,我在浮空司没有挡箭牌了,所以我打算做完这件事,就从浮空司撤出来。”
江浦笙也呷了一口茶,道:“浮空司的确捞不出什么油水,你自己看着办。”
苏暮又道:“陶子赫被抓,逍遥寨那边会有危险,江兄可要帮一把。”
“你是要让他们撤走?撤到哪里去?”江浦笙反问。
苏暮白了他一眼,道:“陶子赫只不过和胡道义有一些走私交易,我是说你要是有什么仇人……”
“哦——,懂了,懂了,多谢兄弟替我着想!”江浦笙恍然大悟,举起茶杯在苏暮的茶杯上碰了一下。
苏暮笑笑,将茶水一口饮尽。
朝廷的旨意下午就到了骆州,乔府被封了,乔家所有的商铺都被封了,乔经年一家及全部宗族被押往京城受审。乔舒念的庶弟乔亦疏在军营听到这个消息,便跑到孟府来求情。
他跪在孟遥临书房前,哭着道:“大姐夫!大将军!求求您,救救我们全家。”
乔亦疏的头都磕破了,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到了深夜,阿峰才过来,道:“大将军进来事务繁忙,对于乔府的事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在军中当差,大将军保证你不会受到牵连,赶紧回营吧!若是不听劝,以违反军纪处置!”
“峰将军,求求你让我见大姐夫一面,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乔亦疏不顾自己溃烂的额头,又连连朝阿峰磕了几个头。
阿峰面不改色,怒斥道:“这是朝廷做的决定,你要是想求,就到京城求陛下,大将军无能为力!”
乔亦疏不死心,哭着道:“我不求万事大吉,只求大将军能出力,挽救我家人性命!”
“都说了,无能为力!来人,拖出去!”
阿峰朝两边一呼喝,孟府家丁们一拥而上,将乔亦疏从地上抬了起来,任凭乔亦疏如何挣扎都无能为力。
乔亦疏被人从孟府丢了出去,孟府的大门轰然关上了,可事关全家性命,他如何能死心,跪上前使劲拍着孟府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