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是在折辱你,你觉得我会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吗?今后你可以睡在你身后这张床上,但我随时会来,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孟遥临俯下身子,双手抓着乔舒念的肩头,眸子里透出冷厉地光让乔舒念不敢正眼看他。
“你白天出门干什么我不管,但晚上戌时前必须得回来。”孟遥临道。
乔舒念心中苦笑,自己说的话白说了,说不定还会激怒孟遥临,让他做出更过分的事儿来。
今日的生活就像是个牢笼,死死困着她,感觉日子没有盼头,乔舒念只剩下无声的哭泣。饿久了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乔舒念也没有力气再同他说话了,反正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孟遥临见乔舒念不说话了,以为等同于默认了,便转身要走,可乔舒念的双手突然从后背抱住了他的腰,腰上突然出现的温热让他本能一怔,愣在了原地。
乔舒念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抱住他,只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掉,她还有话要对他说。
“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乔舒念艰难地从嗓喉挤出这句话,她已经没有了去路,便只能乞求孟遥临能正常对她。
她做了太多的错事,只配去死。可既然帮主和大将军留了她一命,她就应该好好报答。
孟遥临缓缓将乔舒念的双手掰开,转过身面对着乔舒念,嘴角上斜,带着一丝玩味,“那你希望我怎样对你?和你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举案齐眉”和“相敬如宾”原本是表达夫妻恩爱和睦的词,但从孟遥临的嘴中说出来反倒成了对乔舒念的嘲讽,噎得乔舒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没那样想。”乔舒念弱弱地答道,低着眉,眼珠流转,睫毛忽闪,不敢抬眼看孟遥临。
孟遥临邪魅一笑,“哦,那我知道你想让我怎样对你了,是不是这样?”说着,一把将她推到在床,匍匐到她的身上。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乔舒念一跳,她的心里慌乱无比,这种不受尊重的夫妻之礼不是她想要的。她伸手抓住孟遥临正在解她衣扣的手,一抬腿,膝盖正好顶到了孟遥临的小腹,孟遥临痛苦地皱眉,痛的连呼吸都屏住了,双手捂着肚子从乔舒念的身上翻了下来。
乔舒念慌乱中从床上翻坐起身,却看到孟遥临蜷缩着,痛苦不已。
“你是不是傻?这种地方也能乱踢?”痛楚稍减,孟遥临涨红个脸骂道。
乔舒念站了起来,也道:“谁让你胡来!”
“你是我娘子,能叫胡来?不愿意拉到!”孟遥临骂道,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痛,痛得难受,觉得比挨了一刀还要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