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包里掏出一包纸巾抽了好几张，起身查看了一下座椅，没脏。

她松了口气。

以防万一，宋懿还是将纸巾先垫在椅子上。

她起身的动作太惹眼，再加上沈栖迟本身就比较注意她的动向，所以他回头看过去。

宋懿才将纸巾铺好，刚坐下就和沈栖迟的眼神对在了一起。

表情有一瞬间的龟裂。

“出什么事了？”他问。

宋懿僵硬的摇头。

沈栖迟见她脸色有几分苍白，询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宋懿还是摇头：“我没事。”

她不愿意说，又不自觉捂着肚子，沈栖迟一下子有了猜测：“经期？”

宋懿石化：“……”

好吧，被猜到了，宋懿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

也不是什么不好意思的说的事，以前在一起那会儿，她还经常假借生理痛，享受沈栖迟难得的温柔照顾。

那时候她是真的没感觉还要假装不舒服博取他的关心，现在是真的不舒服，但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果然，生活就是这样变化无常。

这几句的时间，大巴车已经行驶出了市区，路段畅通，行驶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许多。

沈栖迟打开手机查了一下最近的服务区，还有20公里左右，如果不堵车不用半个小时就到了。

马嘉国就坐在前面，沈栖迟喊了一下他：“一会前面有个服务区，你让司机停一下吧，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啊？”

马嘉国好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还以为像沈栖迟这种像仙子一样的人物是解决生理需求的呢。

果然，长得再好看也是平凡人，还是得吃饭拉屎，解决生理需求的。

莫明感觉沈栖迟身上圣神的光环弱了很多，距离感一下就拉近了，马嘉国顺着话多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去个洗手间就行。”

“行行行，我跟司机师傅说一声。”

马嘉国探头去和其他人说些什么，沈栖迟没注意听，将身上的御寒的薄外套脱出来，递给宋懿。

他体质偏寒，坐车吹空调都会多穿一件长袖，这会儿刚好派上用场。

“等下就到服务区了，你先围上。”

宋懿小声道谢，将薄外套围在腰间，又在包里翻出衣物放在袋子里准备好。

没一会儿车就进了服务区停下来了，队员们鱼贯而出，不去洗手间的也在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车里的空调混合皮革的味道的确令人上头。

宋懿也默默下车，直奔服务区小超市，在货架上随手拿了一包日用去结账后，以最快的速度进了洗手间。

果然，血迹已经从裤子里透出来了，宋懿赶忙换下，穿上干净的衣物，整理好。怕耽误时间太长，也来不及清理脏掉的裤子，草草放进袋子里，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