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叶韵走在前头,叶离偷偷拉过许云,让他微微欠身。
许云弯下腰靠着叶离,叶离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便自顾自咯咯笑了起来。
许云有些诧异地看着叶离,想不到小小年纪,鬼点子却这么多,但这个意见,似乎也不错!许云最近微微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叶韵走到一半才发现,原本在自己身旁的许云和叶离都不见了,回头一看才发现,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后面不知道说这些什么。
叶叶韵瞪了叶离一眼,警告着她别出什么鬼点子,叶离朝着她眨了眨眼,吐了吐舌头。
叶韵回过头,不再顾管他们,自顾自走着。
谁知走到一半,手心一暖,一只大手牵住自己,暖暖的。
只是一瞬间,叶韵便反应过来该手的主人是谁,她抬眸看了看一脸理所应当的许云,想甩开他的手,谁知道他却攥得越紧,任叶韵怎么挣都挣脱不开。
“别挣扎的,你越动,我便牵的越紧!”许云面不改色地看着叶韵道。
这家伙怎么变了?先前的高冷为何变成了如此腹黑?
叶韵伸出她的另一只手,就要掰开许云的大手,谁知他却变本加厉,顺着她的指缝牵住,十指相扣。
后面的叶离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俩的手,叶韵这才想起这些坏主意的始作俑者还在后面,她朝后喊着。
“叶离你个臭丫头,你怎么可以带坏他!?”
叶韵由于回头看着叶离,走路总是踉踉跄跄,险些摔倒。许云牵着她的手转为揽住她的肩膀:“好好走路。”
叶韵被她一揽,顺势更靠近了他身旁,男女力量悬殊,她知道自己挣脱不开他的怀抱,便也索性随着他的意,放弃挣扎。
隔天一早,县衙门里急匆匆闯进来一位哭诉着的妇女,此人就是白氏。
县令长坐在公案上,蹙眉看着白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
“县官大人!你可得给奴家评评理啊!”白氏跪趴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惨,不知情的人生当以为她让人给打了。
“何事?慢慢道来。”县令长微眯着眼睛看着白氏。
“奴家的侄女叶韵偷盗我们家的东西!我们家辛辛苦苦将她养大这么多年,她不知回报也罢,却竟然偷我们家的东西,恶人先告状污蔑奴家,奴家实在是没辙了,才来衙府禀报大人!”
白氏说着,还提起袖子抹了两把眼泪,甚是楚楚可怜。
“她还联合她的相公一起来欺负我!县官大人,请您务必给奴家做主啊!”她跪着爬向前几步,双手抱拳哀求着县令长。
“岂有此理!”县令长拿起惊堂木猛的敲在公案上,“嘭”的巨响,吓得白氏抬起头来看着他。
知道县令长断会为自己做主,白氏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却无人知晓。
“只要县令长帮助奴家抓住那贱蹄子,多少银两都无妨。”
她从前便听说这位县令长拒绝不住贿赂,也是大贪官一名,如今有了银两的诱惑,即便叶韵没有做,也能治她于死地。
果真,县令长听到白氏的这句话,眼神变得不对劲,不经瞥了眼周身的侍卫,不自在地轻咳了几声。
而后大声喊道:“听到这位妇人的话了么!全部出动,搜叶韵!”
说着,他率先站了起来,走到台下扶起跪倒在地的白氏,“你莫要担心,我定将她逮捕了来!”
说着他顿了顿,欲要再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白氏会意,微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