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韵韵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可她似乎并不觉得尴尬,两个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
被骗了这么久,叶韵韵自然不准备就这样算了,“衣服是西凉替你脱的。”
“什么?”果不其然,一听见这话,季玉整个人都差点从浴桶里面跳出来了,脸色苍白,如果不是她身体不允许的,叶韵韵想,她会的。
叶韵韵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我又不知道你是个女的,自然要请别人来,谁知道……”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可是他们都明白,但是这不是季玉能够原谅她的理由。
“你!你!你就不能换个人么?”季玉抱着脑袋嘶吼。
叶韵韵脸一黑,合着闹了半天,她在乎的是这个啊!她轻咳一声,“你们好歹也是有交情的嘛!给别人看还不如给自己人看,不是么?”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
季玉翻了个白眼,一撇一笑都是那样动人心魄,即便叶韵韵是个女的都被迷住了,更何况是男人。
她就说嘛!怎么会有男人长的如此妖艳。
“不行。”季玉脸色一板,“他都看光了,我岂不是很亏!”
叶韵韵懒得和这样脑回路不正常的说话,因为说来说去,才发现他们两说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事情。
“放心,你的身体没被西凉看见,因为是我扒的。”
季玉一愣,继而笑的花枝招展,趴在浴桶上,朝她抛了个媚眼,“你都把人家看完了,要负责哦。”
叶韵韵‘呵呵’一笑,懒得搭理她,真的个祸害,“你这样的祸害还是去祸害西凉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
季玉到是不在意,她说:“你连许宜陵都容得下,怎会容不下我。”
叶韵韵没有回应,一段感情走到这个地步,就像到了一个分叉路口,选择的路就等于两个人的结果。
人的生命力还真是神奇,明明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人,这会儿就开始上蹿下跳了。
与此同时,许宜陵忙了事务也寻了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是因为女人而生出来的仇恨,那就更加无法释怀了。
偏偏季玉还是个不嫌事儿大的主儿,抬手揽过叶韵韵的肩膀,捏着嗓子娇嗲,“哎呀!你都把人家衣服给扒光了,可要负责了。”
自从被叶韵韵发现了真是性别之后,季玉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时不时的哼哼唧唧几声,被别人看见了也不害臊。
这不,就在许宜陵面前表现了个淋漓尽致。
肉眼可见的速度,许宜陵那叶脸彻底黑了下来,若不是叶韵韵还在这里,估摸着两个人都能打起来。
“别闹!”叶韵韵拍了下她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转头朝许宜陵开口,“怎么过来了?我正准备把这里翻修一下。”
“你妹妹请人送来的信。”许宜陵语气不善,却还是忍住了脾气。
叶韵韵疑惑,不是才走么?怎么就送信过来,难道家里发生了事儿?带着疑惑,她将信拆开,囫囵吞枣一般看了大致,心里有了数。
见许宜陵的视线还放在信上,随口解释了几句,“家里年景不好,他们想来都城看看有没有事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