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手臂上的夺命木拔了出来,带出了几滴鲜血,扎的不深。.访问:. 。可是这夺命木离开我身体后我的经络依然被封着,居然还是无法通畅。
“哼,你以为拔出夺命木就行了吗?原本夺命木拔出之后的确是可以恢复经脉,但是经过我的祭炼之后,夺命木不仅变成了法器,而且其上的毒素会被我‘『逼』’出,刺入你身体内的一刻,其实已经将其内的毒素‘『射』’入了你的身体内。所以你的经络已经不可能恢复了!纳命来!”
说话间,他伸手一挥,又有数张木片在地下穿行,没一会儿便‘『射』’向我的身体,然而。这一回,我却没有躲避。
任凭这些夺命木一块接着一块‘『插』’入我的身体中,转眼间我身体内所有的经络几乎都被封了起来,鲜血染红了衣服,伸手一块接着一块将这些夺命木拔出来,全部都擒在手上。
“你居然没躲?”
对面的黑衣人奇怪地问道,旋即却笑了起来喊道:“说到底你还是个孩子,果然是慌了神,吓傻了吧,连躲避都不会了是吗?哼,放心,看在你这么配合的前提下。我就给你个痛快,不会有太多的痛觉。暴天符,起!”
说话间,他伸手抛出一张暴天符,灵符幻化出十多把飞刃。正对着我。手臂一挥,天空中的飞刃快速落下,轰然向我劈来,这十几把飞刃若是放在平时的确不是事儿!可是此时此刻我全身经脉都被封印了起来,灵气全无,自然成了我的杀劫。
面前的黑衣人满心期待我被杀死的一刻,随后便可趁着‘混’‘『乱』’逃走,而且因为没有‘『露』’脸,所以四周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然而,真的能杀死我吗?自然是不可能的。灵符幻化出的十多把飞刃冲到我面前的一刻,却被一层铁壁符轻易给挡了下来。
只听见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之后,所有的飞刃居然都被挡了下来,无一例外竟然都没伤到我。
“怎么可能?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还能发动铁壁符?你的经脉不是已经被我封住了吗?你身体内不是没有一丝灵气吗?”
他吃惊地喊道。
我却冷冷一笑说道:“的确我的丹田内已经没有了任何灵气,可是你别忘了,我的血『液』内还有灵气存在,发动灵符最原始的方法就是使用血『液』!”
大部分灵异人士都已经忘记了这种原始的方法,可是我还记得,而今天我用这种笨办法又救了自己一命!
“哼,我看你有多少血『液』可以流,暴天符,起!烈焰符,开!”
他同时洒出数张灵符,我却冷冷一笑,慢慢地从口袋里‘『摸』’出了几张做工看起来特别‘精’美的灵符,这些灵符看起来就比一般的灵符要更加强大,对面也‘挺’识货,看见我手中的这一叠灵符,立刻喊道:“风山王家的灵符!你,你从哪里‘弄’来的?而且还是这么多,这是在通灵坊市内都不常看见的上等货!”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之前我和王伟光在通天会比试的时候赢来的,故‘弄’玄虚了一下,我冷冷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要用灵符‘弄’死我吗?正好,我也不缺灵符,我们可以比比谁的灵符更厉害,暴天符是吗?我用风山王家的暴天符来对付你!”
说话间我‘抽’出一张暴天符直接按在了我的伤口上,鲜血沾染在灵符上立刻发动了灵符,刹那间上百把飞刃悬浮在了我的头顶上,虽然看不见对面的脸,不过我已经能够猜到对面肯定已经脸‘『色』’大变。
“哼,算你命大,我改日再取你‘『性』’命!”
说话间这家伙就想逃走,可是往后才退了几步,却看见天空中一大片黑压压的飞刃投‘『射』’了过来,轰然落地,将这想要逃跑的家伙钉在了地上,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别杀我,我也是收了别人的好处,别杀我……”
我听见他的求饶声,正准备走过去好好盘问一番,可就在这时候,远处的树林里有一道银针疾驰而来,以迅雷之势瞬间刺进了我面前的男子身体内,只听见一声惨哼,眼前被飞刃钉在地上的家伙‘抽’搐挣扎了几下,口中吐出黑血,死了……
我跑过去将银针小心地拔了下来一看,果然这银针上沾着剧毒,很显然是有人为了杀人灭口而故意涂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