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夫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惹不起的,刚准备坐着喝杯茶,没成想,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传来了一月的声音,张大夫心咯吱一下,连忙去开门。
打开门,张大夫就到一月正死死的盯着他,像是要把他盯成一个骷髅。
张大夫身体一抖果断的关上了放门,他有预感,一月找他肯定没好事。
他这边刚关上房门,那边就一月就翻窗进了屋子,历史总是出奇的相似,这次张大夫没有被顶脖子,因为他脖子上架着一把寒光肆意的剑,那剑很锋利,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架在脖子上。
一天被要挟两次,张大夫觉得自己很幸运,没人有他这样的运气。
一月手拿长剑,也不想和张大夫绕弯子就直接问道:“萧夜与我家母什么关系?”
张大夫听他这么一说不由一愣,心道这才遇到多久成主母了,看来暮锦俞着小子的侍卫是个很有眼界的呀。
“他呀和萧家那小子算是曾经有过一段,你们也知道,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好色。”张大夫惋惜地看向一月。
一月手里的剑一抖,心里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家主子。
张大夫推开一月架在自己脖子的剑,淡淡的道:“年轻人,火气不要太大,对身体不好。”
一月收回自己的剑翻穿离开。
张大夫拍了拍自己胸口去关上了窗户,嘴里不自言自语道:“这年头的年轻人,真的不行,总是喜欢欺负老年人,看来要找个机会出去躲躲,要不然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第二天,张大夫收好自己的行囊,偷偷地出城了。
第二日,俞四月得消息,坐在柜台上直笑,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暮锦俞坐在俞四月的对面,疑惑地看向俞四月。俞四月被他看得有点尴尬笑着解释道:“我第一次见那老头怕过谁,没想到,他既然被人吓得一早收着东西就跑了。我告诉你,笑死我了,我一定要去感谢感谢那个人,等我知道那个人,我一定要给他买礼物,好好感谢他。”
“娘子,张大夫得罪了娘子?”暮锦俞疑惑地问。
俞四月收回笑声道:“他没得罪我。”
“那为什么张大夫离开娘子这么开心?”暮锦俞问 。
俞四月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回忆,身体一抖,才慢慢地稳住心道: “主要是张老头的药太苦,苦得她她都怀疑人生了,又因为张大夫这脾气,俞四月一生病,他就开特别苦的药看着自己喝完再回去。”被张老头整了几次后,她就不敢轻易地让自己生病。
现在回想起来,张大夫还算不错,至少对她是真心的。
暮锦俞看到她的目光淡他连忙走到俞四月身边坐下,对俞四月安慰道:“娘子,舍不得张大夫你就哭出来吧!我不会笑你的。”
俞四月听到他这么一说,刚刚还沉闷的心情突然消失,心里冒出了不明的火气,伸手就拍掉暮锦俞要伸到自己胸前的手。
反驳道:“谁舍不得那个糟老头子的,我正为他的离开开心呢。”
暮锦俞揉着被俞四月打的手,委屈地看向俞四月愤愤不平地说:“娘子说话不算话。”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俞四月不满地问。
“娘子明明和我说好了的,回去你就告诉我的”。
“告诉什么?暮锦俞要说的话被萧夜给打断。随后一个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书斋。
“没什么,夜大哥怎么来了?”俞四月问。
“自然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的了,现在还有没有出去买东西吃,我昨天听你说,你夫君会做饭,所以来我来试试味道。”他眼中含笑,却总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俞四月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身子不由得往暮锦俞身边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