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源?”
听到皇甫钰叫出自己父亲的名字,郑洁儿心中诧异不已,欣喜的问道,“原来您认识家父?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这位公子自己之前从未见过,一看就是刚来京中的,没想到会知道父亲的名讳,想必平日里必有牵扯,回去以后她一定要问问父亲公子的情况,若是家庭出身都相匹配,说什么她也要嫁给对方。
“我的名字你不必知晓,只是若是当今圣上知道户部尚书家的千金动辄带着价值上万的首饰出门,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皇甫钰果然知道什么叫做蛇打七寸,只差明摆着说户部尚书贪赃枉法,尸位素餐了。
郑洁儿虽不算聪明,但是也是知道轻重的,若是真是因为自己导致父亲被调查,那自己可就死定了,况且身居高位之人,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想到此,郑洁儿不禁内心慌乱起来,低头扫了一眼自己今天戴的这些首饰,恨不得立马摘下来丢出去。
不过她到底也是个名门闺秀,倒不至于做出如此失礼的事儿来,只怪她平时太张扬了,母亲早就告诫过她平日里要低调行事,只是她一直未曾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阴沟里翻船了,居然被对方如此拿来说事。
此时的郑洁儿既生气又委屈,自己对他一往情深,没想到他不但不领情居然还拿此话来威胁她,就算这个贱丫头是他的亲妹妹又怎样?难道值得为她得罪一个朝中重臣吗?
“公子这话是何意?我父亲素来清正廉明,从未曾行差就错,公子如此说岂不是让忠臣含冤莫白,况且我母亲乃是出身陈府,手底下嫁妆铺子不知凡几,有些余钱又有何奇怪?”
众人皆知,陈家乃是京中有名的商贾之家,家中田产无数,给出嫁之女的金银细软,田产铺面多些确实也是无可厚非。
众人没想到这位郑小姐平时看着嚣张跋扈,不甚精明,此时倒是反应挺快,居然这么快就找好了托词。
“你家里财产多不多与我何干?那是圣上该关心的事情,我只是提出自己的合理怀疑而已。”皇甫钰语气平淡的说道,若非郑洁儿犯到姚纤月手里,他还真的懒的搭理此人。郑源此人他倒是有些了解,平日里表现的极为奉公执法,清正廉洁,但是背地里却是个无孔不入的性子,以他对自己那位父皇的了解,若非其中牵扯太深,恐怕早就将此人革职查办,以儆效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