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邪做的那些,伤害白小姑娘的事情。
从除去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在和神魔大战,羽泊却是唯一一次的为了幻涟,而用计的将他成功击败之后神智不稳,这才让他的恶念由此而生出了邪。
再加上,受了邪的蛊惑,这才使白凝伤堕入了永久的转世轮回。
后面的每一次的转世轮回,除了她注定爱而不得的感情之外,只要诅咒一但到了一定时间的开始,每每想到心爱之人,心脏便会疼痛难忍,直到最后死去。
还有一次一次的追杀,势必,斩草除根。
每一生,每一世的,斩草除根。
白凝伤在每转一世之时,跟她的记忆一样,她身上的诅咒,随着她轮回的种族,还不会那么快的开始。
于是,这也便成了邪用撒旦的身体所下命令,让其追杀她的开始。
而至于为什么,大概,这个丧心病狂的,以恶念而生的邪,是想用尽所有的方式,将她杀死吧。
不论过程,只看……结果。
而这些事情,撒旦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不是不怒,也同样并非坐视不管,但问题的关键,还是在于他似乎对邪在某方面有所忌惮。
而这忌惮的到底是什么,魔君大人猜想,大概除了撒旦自己,便无人知晓了。
可,到底是什么东西,还能够比的上白凝伤这个他的女儿还要来的更加重要呢?
暂时想不透的东西,而且现在也不是时候去猜测,所以残破也就只是在脑子里简单的过了一下,便又将目光和注意力放到了他身前的这个男子身上。
邪不比撒旦,或者可以是说,如果邪不是撒旦因为某些恶念而生出来的一部分,那么这世上,除了主神羽泊还能勉强的压他一头之外,那么任何种族,都无法能奈他何。
况且,主神羽泊现在都被撒旦占了身体不说,更别说,他的元神也被撒旦吞噬的差不多了。
自身都难保。
而他和倾绝么,怎么说呢,他们毕竟是他们的晚辈,就算是其实力在后来的不断修炼之下,可以和两大创世之神一决高下,虽说不上勉强,但那也只能是时间的长久罢了。
“哦?”闻言残破的话后,精致的眉梢微微一挑,俊美的男子不禁嗤嗤的笑出了声,“魔君大人这话说的,吾还真的是可以告诉你,这世间,只有撒旦可以和吾相生相克,但如果说,给他一个机会,让吾从此消失的话……”
顿了一下,他似乎别有深意的笑的更加肆意起来,“那你大可以试上一试,看看撒旦他,究竟是敢不敢去冒这个险。”
男人肆意的笑声,低醇暗哑的飘过了每一处的角落。
而他这个明显有恃无恐,甚至已然是明确的告诉了残破,他根本就不忌惮撒旦,不仅如此,反而是后者有着什么东西是掌控在了他的手中。
而且看样子,撒旦也是很在乎这个东西的。
如若不然,他又怎么会明显的爱着自己的女儿,却又不能直接和因他而起的恶念所幻化成的邪公然的对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