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喊,场面乱的不行,老二老三也上来拦住了老爷子,林青很是失望,本以为能多打几下林月容的,一计不成又出一计,她眼珠一转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道:“爷爷,你别生气了,也许这个婆婆说得是假的,我和小姑姑出去,什么男人也没见到啊。”
林老爹气的的不行的说:“你难道和她成天在一起不行?”
林青楞了一下说道:“爷爷,这倒没有。”
王婆子立马笑道:“小姑娘,你这小姑姑说不定天天往外跑着玩,怎么回带你。”
林青装作无意识道:“不可能的,小姑姑是天天在外面,也不可作出这样的事。”
王婆子一听,立马大笑道:“听听他说得,这小姑娘天天外面跑着,指不定是会情郎去了,就这个姻缘贴,也是林家姑娘亲自去水月庵填的。”
张氏一听,打了一个颤,她看着林月容娇弱的模样,一咬牙说道:“你少胡说,我蓉儿从小熟读三从四德,才不会作出那下作的事,一定是哪个贱人想要陷害我蓉儿。”
听了张氏的辩解,林月容很是感动,在千夫所指的情况下,张氏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自己维护自己,这份母爱令她无比的动容,她暗暗发誓,无论以后她会如何,她都一定要照顾张氏。
王婆子见差不多了,立马说道:“行了,这事情也说清楚了,来人,把这个未来陈府的姨奶奶给我请上车去。我说村长,好歹还有这么多台聘礼不是吗?”
她话一完,立马上来几个身型魁梧的轿夫上前强行拉起张氏和林月容,张氏吓得不行,死死的抱住林月容,那些轿夫一看,皱着眉头立马分开了他们,张氏哭喊着不行,林老大一看,刚准备救下妹妹时,就被一旁的两个轿夫踹到地上疼的起不来,林老二看了吓呆了,就剩下老三血气一些,撸着袖子就要上前,林老头一把拉住他,他不接的问:“爹,你这是咋啦,难道让他们带走妹妹?”
林老爹灰头土脸,满脸失望的说:“难道要为这么个孽女害死你们不成吗?”
林青也上前说道:“三叔,我好害怕呀,你说姑姑会被他们打死吗?”
林老爹立马冷笑道:“什么死不死,你小姑姑是心大了,自己给自己找好了下家要去享福了。”
林老三诧异的盯着林老爹道:“爹,尼莫不是中邪了,小妹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狼狈的夏氏也是暗爽不已的上前道:“小叔,那婚贴和信物你可是看到了。”
张氏这边撕心裂肺的哭喊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老闺女被两个汉字拖在地上挣扎不得,仿佛自己的心被人摘走一般,差点昏过去,还是老大媳妇上前扶住她,才免得被那两个汉子丢到地上。她此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满脸的泪水鼻涕,哭的是撕心裂肺的在大媳妇手中挣扎,看到自己家里没有人为女儿出头,心更是疼,这就是她千辛万苦维持的家,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家人。
林月容胳膊疼的不行,这才惊觉在古代没有自保能力,简直就一条躺在砧板上的鱼,现在只期盼冬花快点带衙门的人过来。
那两个汉子正准备将林月容抬起来丢到车上时,一队穿着黑色衙门服装的衙役从远处小跑过来,见到这场景,都拔出绣春刀指着这伙人,吓得他们立马松开手,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
林月容趴在地上拍着胸口,艾玛,幸亏及时啊。
张氏见到衙门的人,立马哭着跪地上道:“青天老爷,快来救救我们吧,有人要当街强抢民女了。”
那当头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疤,人称陆捕头。那陆捕头看着场景,二话不说,把闹事的全部带回衙门。
他走到王婆子跟前说道:“王婆子,有人状告你恶意牵媒,怎么招,你是自己去衙门,还是我压你去?”
王婆子皮笑肉不笑道:“哎呦,这怎么好劳烦了官爷,奴家这边还有些事,处理完了,就去衙门请官爷喝茶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