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花疼的脸色发白,却坚强的咬住嘴唇不发出任何声音,定睛一看,却是一个冷面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鸣翠的身边,鸣翠得意的笑道:“你这个人就跟你的本事一样,都是耍嘴皮的功夫。”
夏春花疼的脸色苍白道:“真是领教贵府的手段了。”
这时候,一直紧紧关闭的车厢门被人推开了,一声华丽金饰装扮的张佩一脸冷色的盯着地上的人,而一旁做的正是流云。
流云先下了车,盯着夏春花看了几眼道:“林芸娘,去叫你婶子出来。”
林芸娘压了一口唾沫道:“我婶子,她,身体不舒服,恐怕是见不了夫人了。”
流云冷笑一下道:“那你就回去和管事的说,蓉姑娘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王家正经过了聘礼的媳妇,她的出身我们管不着,但是她的人,那可是王家的人,如今我家大人升任国相少司一职,等姑娘及笄就要成亲,你们这时候弄丢了人,可是不太好吧。”
林芸娘站起来,低头小声道:“这,这,这蓉姐可是妓女所生,我们这般赶她走,也是为了保全王家的面子,如今怎么,怎么能再找回来,大人已经今非昔比,怎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声誉?”
流云也不恼,她知道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个做梦被别人当枪使的人,因此平和的说道:“我家公子的脸,是他和王家的,不用姑娘这般费心,只是找出管事的人出来就行,我们与姑娘也着实说不了什么。”
夏春花看着林芸娘这个蠢货还准备抗争,立马拉着她道:“这位姐姐说的可是有道理,云姐姐,你快去呀,免得待会又挨嘴巴子。”
林芸娘只能跑回去找林青,夏春花捂着胳膊,咬着嘴唇站在那里,细细的观察一脸冷色站在马车旁的少年,心里不断思量着这个人的身份,可惜她来的时间太短,也没有机会去了解这个朝代,也不知道国相是什么官,不过看这些老百姓眼中的敬畏,也能知道是个大官,若是自己强出头,替林青,万一他们和林青结仇,岂不是连累了自己,还不如退下观望的好,因此捂着自己的胳膊,转身走开,流云也不理她,只是回了车上,关上了门。
鸣翠看着夏春花狼狈的额身影,立马高兴的跨一旁的帅哥道:“好样的羌吾,你这头功我记住了,回头和我家小姐姐好好说说,肯定给你在公子面前美言。”
那个被唤作羌吾的男子,脸色出现一丝微动,但还是没有开口理会这个自言自语激动的小丫头,心里只是想着,陪着大夫人来乡下这么无聊的活,怎么就落到自己身上了,哎,真是无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