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阎天瑜和戎镜还睡得很香,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们两个惊醒。
“呜”阎天瑜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揉』着眼睛神情呆滞地望着墙发呆。
恶犬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已经早早蹲在门口,它想的是谁要是闯进来就咬死!
敲门声还在继续,阎天瑜坐在床上完全没有下地的意思,就这么静静地望着墙壁发呆,眼神毫无焦距。
被吵醒的戎镜从自己的小房间里走出来,路过阎天瑜的房间时就看见她坐在那里跟中邪了似得一动不动,他也没在意就径直走去开门。
自从他俩一起住后,戎镜已经渐渐习惯阎天瑜这个每天起床都要放空一段时间的习『性』。
戎镜打开门,门外素星辰和边自穿戴休闲整齐一副准备出发的模样。
“你俩还没起来??”素星辰边说边走进门,路过阎天瑜房间的时候看见她坐着好奇问,“她在干嘛?打坐?冥想?”
“没什么,就是日常早上起床放空,习惯就好了。”戎镜说完去刷牙洗脸,等他捣腾完阎天瑜差不多也开始动了。
阎天瑜机械『性』地走下床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二人坐在那里也没说啥,径直去洗手间看见戎镜弄完出来,两个人也不打招呼,她就一脸冷漠地走进洗手间关上门。
“这丫头梦游吗?”
“她每天早上都是这个状态,习惯就好了。”
戎镜换了衣服在客厅和二人一起坐下,面对面坐在那里他吸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牛『奶』,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俩。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习惯。”素星辰说。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戎镜一脸冷漠地回答。
恶犬蹲坐在洗手间门口,非常警惕地盯着素星辰。
以它身为狗的直觉,这个人它不喜欢,总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危险。
嗯,长得太好看的男人不可信。当然,它也相信自己主人不是那么肤浅,会被好皮囊骗走的人。
“她要在里面待多久?”素星辰又问。
“大约半小时。”
素星辰笑笑,他还以为阎天瑜和其他女的不同,会是速战速决不爱捣腾的人。
“要是你觉得她在里面化妆打扮,那你就想太多了。”
“那在干嘛?”
“拉屎。”戎镜很淡定地说出这两字,将喝完的牛『奶』盒扔进垃圾桶,“或者说清肠?”
素星辰忍不住笑出声,他比较好奇戎镜怎么知道她在里面都干些什么?
“别想了,我没偷窥她,是她自己说的。”
“挺厉害的,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戎镜不屑冷笑一声说:“您的心思怎么可能是我能猜透的。”话语中听不见恭维更多的是嘲讽,他知道素星辰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人的心思看不透。
当然了,要说猜不透中的杠把子还是阎天瑜。谁都不知道她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