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是安全，但是如果敌人知道我们察觉到了，说不定会采取更为疯狂地举动以达到目的——”到时候鱼死网破，什么都查不到不说，白染可能会面对更大的威胁。

方远华点了点头，也觉得有道理，“白姑娘在周府里还要麻烦周大少爷照顾了···当然除非你不介意我们····”

“自然是不介意的，不过安插人手的事情还是免了吧，方公子调查我的底细应该也很明白，我有能力保护好白染——”

周致涵手底下的人早已察觉有人在暗中调查他的事情，包括他在帝都的那两年如何培养自己的人脉与眼线，想必方远华多少都会查到一些。

“好说好说——”两个人负手而立，互不相退。

“现在事关白染，想必方公子不会在这时候给我们捣乱吧——”原本苍白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若不是方远华见过这位周致涵温文尔雅的样子，真的会以为他原本就是只狐狸。

“这个自然，也希望周公子能公私分明，光明正大地去竞争——”他眼神锋利，似是腊月寒冰。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两人同是心思缜密之人，性格相像，虽然时有对立，但未免没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多少年后，朝堂上叱咤风云的两位青年才俊相互制衡数十载，同时成为大殷最为出色的谋臣才子。

朝中人皆不知，貌似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早在少年时就曾有过合作，只是当时知道的人寥寥无几。